問你,要不要把詩儀也拉進來呀。」一想到詩儀這個保守的女人,如果也變得如此淫亂……不知為什麽,我忽然
覺得特別興奮,於是沒多久,就在妹妹的里不爭氣的射了。「啊~~射……射了……」「喔~~哥哥……人家還要……不要拔出去……小母狗也快到了……你再多
頂幾下……啊~~到……到了──」當我摟著妹妹的腰,不嫌臟地與她熱吻時,麻美姊姊這時竟也湊了過來,於是三
人就湊在一起互相接吻,三條舌頭不時伸出互相交纏,追逐。
我想,今晚這場豐盛的姊妹丼淫宴,只是這休假的開胃菜,往後的幾
天,麻美姊姊應該會讓給我更多不同的驚喜。
唔……我發現,我似乎正在麻美姊姊和妹妹的無形誘導下,慢慢地開始向下沈淪
墮落了。
想到這里,我驀然想到,是不是真該如麻美姊姊所說,把詩儀也拉進這個圈子,
讓她也和我一樣,一起和我們的家人向下沈淪墮落呢?
,當妹妹
迎面而來時,看著她脖子上戴著吊掛著鈴鐺的粉紅項圈,脖子上醒目的『愛心草
莓』紋身,搭配她身上那身非常保守的紅底碎花連身長裙,以及臉上未施脂粉,
只有嘴唇塗了一層晶瑩亮澤的粉色唇蜜,還有腳下的粉紅色帆布鞋,讓她整體看
起來有一種難以言喻地違和感,但這種違和感放在她身上又異常地和諧。
然後文傑去洗澡,
用力甩甩頭,將這可怕的念頭甩出去,連忙將放回原位,匆匆洗了個熱
水澡,好好刷了個牙,確定嘴巴沒有煙酒味,隨即把大浴巾隨意圍在腰際後,便
快步走出了浴室。
沒想到剛推開浴室門,就看到了令我瞠目結舌,心跳加速的旖旎畫面。只見妹妹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而女友則是身上圍著浴巾跪在她後面,不
僅緊盯著她那穿了,而且還用食指輕輕撥弄那六個小巧的黃色
環飾,而妹妹則是閉著雙眼,邊輕喘邊說:「詩儀姐,不要再弄了,再弄下去會……
會有感覺。」
主人進了浴池,詩儀姐姐也爬了進去,不等詩儀姐姐舔到陰莖上,就拉住姐姐的
鼻環,開始一深一淺的抽插,詩儀姐姐嗆得臉通紅,卻沒有一點慍色,隻是拼命的套
弄那根可怕的家夥。
把他的那根東西從詩儀姐姐的嘴裏拔了出來,挺立而可怕的男根上的唾液發
出了淫穢的光澤,我的主人看著詩儀姐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現在在你小姑
麵前,再從睾丸仔細舔一遍。」
「是,主人。」
詩儀姐姐的聲音很溫柔嫵媚,她一邊扭動身體,一邊在兩個睪丸上仔細舔弄,然
後才將肉袋輕輕含在嘴裏非常仔細的吸允,並不停的發出啾啾的聲音。主人的那
家夥更加膨脹,更加挺立。
詩儀姐姐仍然在不停地用舌頭繼續舔著龜頭的兩邊和冠狀溝,在她舌頭的刺激下,
的那根家夥變得更粗,龜頭前的部分已經完全懸空。
這時,詩儀姐姐的舌頭轉到了龜頭的下麵,用舌尖挑輕輕舔了兩下,的呼吸
變得更加急促了。姐姐這才張開小嘴,用嘴巴包裹住陰莖,開始不緊不慢地吮吸
起來。
主人射了,他戀戀不舍地把自己的家夥從詩儀姐姐的嘴裏抽出來,除了少量精液
在詩儀姐姐張開嘴的時候從嘴角流了出來,大多數精液都被姐姐毫不猶豫地馬上咽了
下去。
眼前的煽情情景,要說有香豔就有多香豔,有多百合就有多百合,讓我不
禁懷疑:詩儀是不是真的有雙性戀傾向?
我故意輕咳幾聲引起她們的註意後,才以淡然的語氣說:「菜摘,你和詩儀
玩什麽遊戲?」女友聽到這句話,就像被人抓奸在床似地,急忙翻身縮進了被窩,拉上棉被
只露出秀氣的臉蛋,期期艾艾地說:「沒……沒有。」
妹妹菜摘外號小喵睜開眼睛瞥了我一眼,吐了俏皮的舌頭,說:「姐在研究小喵的『妹妹
環』而已啦。」「咦?你……你叫她什麽?姐?」「對呀!嘻嘻,清宮劇不都這樣演嗎?所以呢,以後她就是我姐,我是她妹
妹。」妹妹說到這里,忽然轉過身,用食指勾起女友的下巴,動作輕佻地吻了她
的嘴唇一下,笑嘻嘻地說:「姐,你說對嗎?」只見女友像煮熟的蝦子般,整張臉瞬間漲紅,隨即用棉被蓋住了頭,悶悶地
說:「小喵,你很淫蕩吶!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姐,別害羞嘛。多親幾次習慣就好了。我們剛才不是約好,要當一輩子好
姐妹,讓哥哥的後宮陣營,永遠都維持和諧歡樂的氣氛嗎?嘻嘻,你再讓我多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