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三,另外两个是村里的傻子两兄弟,一个叫大毛,一个叫二毛。
白三现在找不到人帮忙,居然把大毛二毛两个傻子忽悠来了,这真是让张振东气得个火冒三丈。
“你们是要烧谁家稻田呢?”
张振东猛然间大喝一声。
“张振东……”听到张振东的声音,白三吓得“魂飞魄散”,这一段时间被张振东逼得东躲西藏,白三为此还付出了短腿的代价。
大毛和二毛两兄弟本来就是傻子,他们倒是无所谓,听到张振东的声音,两兄弟直嚷嚷:“是东子啊,东子,快来,我们来玩游戏。”
“玩啥游戏?”张振东气不打一处来,问道。
“白老三喊我们玩游戏,嘿嘿,俺也不知道玩啥游戏……”大毛愣愣道。
“白三,你有种啊,居然把他们两个叫来烧稻田,今天俺不把你另外那条腿打断,俺就跟你姓……”张振东飞袭向白三。
“张振东,你敢……”白三吓得撒丫子跑,自从见识过张振东的手段之后,白三都不敢跟张振东正面对抗了。
张振东早就准备好了,一道火符朝白三奔跑的方向扔过去。
“轰……”猛然之间,前方空气中迸发出一团火光,白三虽说是躲得快,头发和眉毛也被烧掉了大半,一大股烧焦味弥漫在空气之中。
白三的屁股上也冒出一团火焰。
“啊呀……”白三的尖叫声响彻田间。
“哈哈哈哈……”看到白三被火烧,大毛和二毛傻笑起来。
白三马上滚到附近的一处泥潭里,才把身上的火焰扑灭。
“大毛,二毛,你们快滚回去,我张振东不跟傻子计较,再不滚,我放火烧你们……”张振东虽然也烦死了大毛二毛,但他心里还是掂量了一下,犯不着跟两个傻子较劲,只要今天抓住了正主儿白三就够了。
“嘿嘿,俺是傻子,俺是傻子。”大毛二毛傻呵呵地笑着跑了,他们虽然傻,还是怕被火烧。
白三从泥潭里往外爬,张振东一脚踹向白三的心窝子,把白三又踹进了泥潭里面,白三脸庞都被陷进泥潭里面,吃了一嘴烂泥,腐烂的恶臭味差点把白三恶心死了。
“东子,你放了哥哥,哥哥以后再也不敢了……”白三支支吾吾地求饶道。
“呵呵,现在求饶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白三,你处处跟俺作对,今天俺不弄死你,俺就不姓张。”张振东卷起袖子,讪讪说道,他调动起体内的灵气,身上陡然之间释放出一种睥睨天地的杀伐之气。
白三是被张振东身上这种无匹的气势吓得崩溃了,他使劲哀求:“东子,饶了我吧,你要钱,我可以给你钱啊……”
“给我钱?你有很多钱吗?”张振东很不屑地说道。
“我有钱,我有好几万……”白三说道。
“几万块钱也好意思说有钱?”张振东满不在乎地说道,东子哥现在都是十万元俱乐部的人了,区区几万块钱,东子哥哪里还看得上呢。
“我的钱不够的话,我爹有钱,我把我爹的存折和银行卡偷出来给你,密码我都晓得……”
“你爹的卡里有多少钱?”张振东问道。
“几十万吧……”
“几十万?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张振东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趣。
“他……”白三自知说错了话,支支吾吾,闭嘴不言。
“说。”张振东面色一震,怒视白三,调动灵气,身上的无形杀气弥漫着白三的周围,空气骤然凝聚到冰点,让白三不寒而栗。
还没等张振东说出更狠的话,白三便竹筒倒豆子般说道:“我说,我啥都说,这些钱,是我爹贪污来的,他贪污了村里的扶贫款和修路的工程款。”
“狗x的白赖皮,居然贪污俺们的钱……”张振东心里异常气愤,把白三从泥潭拉了出来。
“东子,我先回去了……”死而复生的感觉,让白三暂时忘记了自己抖出老爹肮脏事儿,他一瘸一拐地离开。
“等等……”
白三一惊,生怕张振东又整他。
就在这时,张振东一张符纸帖在白三的背心,同时打人一团灵气。
白三的灵魂瞬间就被抽空了一样。
张振东用的是锁魂符,加上灵气,锁住白三的魂魄,让白三短暂性失忆,白三现在意识就完全受张振东控制了。
第二天,一辆大卡车就在李天明的越野车带领下,来到了桃花村,副镇长徐敏和镇农科站站长周刚全程陪同,县农科站主任白玉洁今天没来。
张振东带着大家去了稻田,张振东暗地里解开了稻田周围的聚灵阵。
大卡车上的青壮小伙们搬下收割机器,来到稻田里面,现场用发电机导电收割起来。
村民们在村支书李春立的带领下,前来观看肖梅家的早熟稻。
村长白赖皮就没有来,自从给白玉洁和徐敏贿赂被拒绝之后,白赖皮就根本不想买徐敏的账,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