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张振东双脚拉开距离后,双手成拳,右手一拳猛地打出去,然后再变换一下双手双脚的位置,左手又一拳打出去,“哼哈!”
“东子啊!你在哪儿比划啥玩意呢?”白三带着他的两个狗腿子,从下面过路的时候,看到张振东后,大声嚷道。
张振东收起拳头,“瞎闹腾呗。”
白三带着他的两个狗腿子,嘴里叼住一根青草,慢慢悠悠地走到了张振东面前,“东子啊!俺听俺娘说,上次你给俺治病,收了俺娘两百块钱,是不是有这事啊?”
张振东点了点头,“那看病给钱,天经地义啊。咋滴啦?”
“没咋地,就是俺特意到乡里医院去问了一下,他们说我那就是消化不良,两块钱的消食片吃一片就行了。你收俺娘两百块钱,这咋说啊?”白三抖着右脚,一脸趾高气昂的样子。
要不是打不过白三,张振东真想一巴掌扇过去。什么人啊!好了伤疤忘了痛是不是?
那就再来一次好了,张振东抬头瞅了瞅太阳,发现时候不太对啊。
《不求人》上面点穴的功夫,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点,要在特定的时候点特定的部位,才能出现对应的症状。现在这个时辰,已经到了下午,而且艳阳高照,白三和两个狗腿子又是阳气方钢的男子。
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三哥,您的意思,俺懂了。”张振东怕把事情搞大了不好收场,果断服软道:“要不这样,等俺的小羊长大了,俺卖了钱以后,给您送去。”
“俺等不急了,要么现在给钱,要么俺就抓羊回去。”白三趾高气昂地说道。
张振东顿时有些怒了,现在这二十头小羊就是他的命根子,“白三,你别蹬鼻子上脸啊!俺不怕告诉你,你上次的病要是吃消食片能好,俺用手掌给你炒菜吃。”
他下的手,他能不知道吗?
再说了,看病收钱,还有事后回来要回医疗费的?这都什么人啊。
“你这小子很嚣张啊!怎么跟三哥说话的呢?”白三的一个狗腿子上来,走到了张振东的右侧,用手指戳了戳张振东的脑门说道:“想死是不是?”
“你个王八犊子。”张振东被惹毛了,转身竖起食指了中指,对着白三的狗腿子的胸膛一下子点了过去。
“唉呀妈呀,唉呀妈呀……”
白三的狗腿子顿时有些站不住脚了,捂住被张振东点的地方,满脸痛苦之色。
“呵呵。”白三微微一笑,没想到他的这个小弟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转口就说道:“你完了,你把我的兄弟打这么惨,没个千儿八百的,今天休想走。”
“没钱!”张振东有些心虚,这虽然不是他第一次点穴,可是根据《不求人》上的描述,被点穴的人,如果不即时解穴,会导致心脉枯竭而死。
“没钱?抱羊!”白三大声说道。
他另外一个小弟急忙跑去抓羊,张振东不依了,急忙挡在了那个小弟面前,那个小弟伸手推了张振东一把,将张振东推到地上后,还补了一脚。
“俺削死你!”
张振东爬起来后,抱住了那人的双腿,一把将白色的小弟拉到地上,扑上去后,两人就扭打了起来。
白三也不顾管那边,张振东从小被他欺负惯了,虽然偶尔张振东也会反抗一下,但是绝对只有被打的份。
“行了行了,去抓羊。”白三对着那个满脸痛苦之色的小弟说道。
“不是三哥,俺是真的很痛,不行了,唉呀妈呀,不行了,真不行了。”那个被点过穴的小弟,叫嚷着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起来。
“扯犊子,别装了,想偷懒啊!抓羊去。”白三踹了那人一脚。
那个躺在地上的小弟面色变得更加痛苦起来,双手紧紧地捂住被张振东点过的地方,不停地原地打滚,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俺滴那个亲娘耶,疼啊!要了亲命了。三哥救俺,救俺啊!”
白三这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急忙蹲下问道:“咋回事啊?”
“疼,疼……”这个小弟不停地在地上滚来滚去,眼泪刷刷往下流。
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白三急忙扭头看向张振东,这边张振东了白三的另外一个狗腿子,已经抱在一起在地上打滚了,两个人已经滚到了下面的油菜田里,压倒了一大片油菜花。
他的狗腿子显然占据了上风,骑在张振东的身上,对着张振东的脸就是一拳头招呼过去。
张振东被打得有些怒了,再次竖起食指,点了那个狗腿子的胸膛一下。
“唉呀妈呀,你大爷啊!”这个狗腿子倒也坚挺,抗住疼痛,对着张振东的脸颊又是一拳头打下去。
这一拳头和上一拳头比起来,明显威力有所下降,张振东用尽全身力气,将骑在身上的家伙推下去后,爬起来就扑倒那人身上,正打算打。
白三急忙喊道:“住手,东子,误会,都是误会,你快上来给俺兄弟瞅瞅,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