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就先给死者下了毒,然后没有过多铺垫,迅速进入游戏,和前两次一样鞭打,吊起来,割掉器官……”
“照规律,凶手把死者吊起来之前和之后,都是要进行鞭打的,当然这个行为,在死者眼里可能是‘调情’,凶手这次有些心急,加速某些步骤,或直接省略,动作快了一些,应该没想到,死者被吊起来之后,她再次进行鞭打的这个过程中,他就已经死了。”
凶手改变了杀人方式,从准备充足,从容不迫,带着一点享受和惩罚成功的满意,到急匆匆的完成了这个过程,为什么?
叶白汀若有所思:“为什么郑弘春必须死,而且必须得是昨天晚上就死?”
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凶手难受至此?
仇疑青:“卸尸吧,剩下的回去再看。”
“也好。”
叶白汀这边刚应声,外面申姜就过来了:“少爷,指挥使,还真找到了一个人!”
仇疑青:“谁?”
“李瑶,娄凯的妻子!”申姜指着外面,“一街之隔,一炷香就能走到!”
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一眼,这么微妙……当然要立刻问话了!
但犯罪现场有点不合适,仇疑青朝屋子里的锦衣卫下令:“你等在此勘察收尾,务必细致仔细,死者尸身稍后直接送回仵作房!”
“是!”
二人随申姜走出院子,拐上街道,小小转了两个方向,就看到了李瑶。
京城的早上,已经热闹起来了,街道两边支起了卖早点的摊子,卖包子油条的,烧饼小馄饨的,自然也有卖豆腐脑的,李瑶胳膊上挎了一个小篮子,就站在卖豆腐脑的摊子前。
不说她在本案中的嫌疑程度,就说她丈夫新死,按规矩来说也是得少出门,需在家为丈夫守灵,可她没有,一点不怕别人诟病,还来买豆腐脑?
叶白汀仔细看了下,李瑶在服丧,肯定一身素缟,发间也簪了白花,但这件衣服非常干净,褶痕很新,明显是新换上的,她腰间也别有麻绳,但她为丈夫治丧的这个麻绳,就没那么讲究了,颜色要深一些,质地也要粗糙很多,明显价格不贵。
李瑶刚买完豆腐脑,就被申姜给撞上了,言明不准走动,现在看到迎面过来的两人,缓缓行了个礼:“妾身李氏,见过指挥使大人。”
叶白汀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一时……未有看出任何不妥。
仇疑青则看了看她手中的篮子:“出来买豆腐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