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瞧着也有劲头,那他就放心了,以后的肉也有保障了,手里的可以吃掉,不用藏起来。
叶白汀:……
锦衣卫里里外外折腾一通,终于闲下来,有时间了,申姜跑过来:“祖宗,你又闹什么了!”
叶白汀相当淡定,一脸无辜:“我闹什么了?哦,你说的是之前发生的小危机?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里边的囚犯……姓什么柴的在闹么?”
申姜哽住,上上下下看了叶白汀好几遍,满脸都是我怀疑你,但我没有证据:“你不会对我撒谎吧?”
叶白汀微笑:“当然,我们可是合作伙伴,我为什么要对你撒谎?申百户不要太敏感了。”
申姜就不懂了:“那牛大勇……”
叶白汀装不明白:“他怎么了?做错事了?”
“那倒没有,就是一切巧的很……”申姜提醒自己不能被套话,硬生生憋住了。
叶白汀冷了眉眼:“百户大人这就不对了,因为外头发生了什么意外,有点巧,就来怀疑我?”
申姜:……
“都说了,是别人在闹事,我可是乖乖的一直在这里呢,就算偶有走出牢房——”
“你真出去了?”申姜突然高声,嗓子都破了,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那也是为了躲过于凶残的闹事囚犯,”叶白汀眉梢带笑,声音又低又乖,“申百户也知道,我身子弱,可经不起别人的拳头,不得时时刻刻琢磨着怎么保护自己?”
申姜盯了娇少爷半天,实在看不出异样,慢慢的被说服了:“……也是。”
他今天都在外边,出事时不在场,听说当时锣声尖锐,走水来的很突然,所有人到处找火苗子,还没找到,有人就回过味儿来了,高声喊这是操练,于是所有人有效组织,紧张撤离……
指挥使上任后,每个人手里发了一份小册子,上面内容详实,从规矩到刑罚,大大小小,不一而足,这‘操练’要求,自然在上面。锦衣卫每月月底有考核任务,平时也有对阵操练,这‘走水’实操,还是头一回。
在这期间诏狱大门是关上了的,所有狱卒都出来‘救火’,里面有没有动静……因为外边太吵,说不清,之后打开了门,所有囚犯都在自己牢房里,牢门上上着锁,非常安静,有那鼻青脸肿的,说自己睡着了梦没做好,磕墙上撞的,也有人死在了自己的牢里,不多,三四个,可诏狱里有犯人去世是常事,时不时就有人熬不住,有时几天一个,有时一天好几个,也不算新鲜。
可申姜总觉得有哪里不对,问了问下面人都说没事,一切正常,上头也没有追究,显然这事并不出格,牛大勇傻乎乎的,问什么答什么,就是越听越糊涂,好像真没什么异样似的。
所有人都说没事,他也不好抓住不放,又没有什么恶劣影响,何必闹的同僚们不安生,真弄得所有人挨了罚,他这个百户上官也不好当。
末了只能提醒娇少爷:“你现在身份敏感,记得离麻烦远一点,指挥使眼睛里可容不得沙子,真要露了馅……我最多是这个百户不要了,你么,这条小命别想要了。 ”
叶白汀笑颜如春花:“我懂。”
他就知道事情会这么收场。越狱这种事,哪能摆到台面上说?柴朋义被他气的动手已经是冲动了,怎么可能继续扩大影响,当然是怎么低调怎么来,踹开的牢门自己关上,开了的锁自己锁回去,身上脸上的伤当然只能是自己撞的,不幸‘牺牲’了的狱友,也得帮忙拖回原来的牢房,死你也得死对地方。
柴朋义吃了闷亏,也不敢露出来,更不敢打小报告告他,自己安全的很,有什么不放心的?
叶白汀把申姜敷衍过去,笑出小白牙:“所以,申百户今次过来,就是威胁恐吓我的?”
“当然不是。”
申姜翻了个白眼,把牢门打开:“出来,动作快点,把小裙子换上,头儿要找你谈话。”
叶白汀哦了一声,从善如流的往外走,正好他也有要说的。
“你都不惊讶的?”申姜自己都很惊讶,“指挥使很少找人谈话,每天每天那么忙,又不是闲的蛋疼。”
叶白汀唇角微勾:“所以我就是他要忙的事啊。”
“啊?”这……莫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私会!
“案子。”叶白汀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不破了?”
申姜:……
那还是要的。
小厅中,仇疑青已经坐在上首,申姜把娇少爷送到,行了个礼刚要走,就被叫住了。
“不是查到了新线索?说吧。”
申姜:……
原来真不是什么私会,就是查案,是他狭隘了!
他赶紧整肃表情:“是!属下去查了青楼女子红媚,因时间紧急,此人行踪暂时无法确定,但送出去素帕的先后顺序已经查清,徐良行先得到,就在庄氏的花宴当日,他之前拜托过别人,这天宴上别人正好给他送来,郡马是宴后第二天傍晚,出了妙音坊,亲自去了青楼,匿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