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狱卒看管不力,蓄意挑事的,杖六十,反应不及时的,杖责减半,至于囚犯——”仇疑青意味深长,“都是出不去诏狱的,被打死是本事不够,怨不着谁。”
诏狱再添一诡奇传闻,娇少爷再添战绩,风采卓然,里里外外都在传,不同的人反应不一样,或是产生兴趣,或是惧怕提防,或是不敢招惹,不一而足,独独在外头忙碌奔跑的申姜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苦哈哈的问供画现场图,腿跑的都快细了,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过去很久,新闻都不新鲜了。
诏狱值守到点换班,狱卒们来来去去,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荤话,地面非常安静,耗子们还没开始活动的时候,叶白汀牢门前来了一个人。
“出来,去停尸房看尸!”
脸很生,叶白汀不认识这个人。
骷髅白骨
叶白汀垂了眸,眼观鼻鼻观心,没有说话。
值守换班,狱卒们开始说荤话,一天中地面最安静的时候,老鼠们还没开始活动——
时间指向很明确,这是在晚饭过后,不算太夜,是这里人们最悠闲的时候,那些喜欢晚上干活的夜猫子都还没开始动,时间最多也就是晚上七八点,连九点都没到。
这个时间别说提审问供了,狱卒连牢饭都懒的送,怎么会有人让他去干活?
而且这个人他不认识,明显前头有坑。
谁……要算计他?
申姜不在,想不去,也不是没办法,就是有点麻烦,叶白汀心下转的飞快,满打满算,他在这里没几个仇人,疤脸被他揍的到现在还没醒,不做人的义兄贺一鸣在外头,这会儿能搞事的,似乎只有布松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