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让他恐慌。
“姐,我们不一定非得要通过…做…才能…才能…我想的,但是我不能这么对你。”
“那如果我想要呢?”
方知远一下子愣住,对啊,他明白他的欲望,那姐姐的欲望呢。他想起他们上一次情事的尾声,那双放在脆弱脖颈上的双手,那张因为动情、窒息和高潮而涨红的脸,令他绝望的美丽在他的脑海中碎裂,他想要的,和她想要的,到底都是什么呢。
他想不明白,但他知道他不想让姐姐失望。
方知远刮去姐姐面颊上的泪珠,“那我们先去吃饭可以吗?”。他其实是想借此机会出去买安全套,尽管姐姐当时执意要吃短效避孕药,但他不忍心她承担任何一点伤害,更何况,他们之间情事的频率如此之低,吃药根本就不是一个合理的选择。而且他们也不可能用酒店里的套,毕竟他们入住的时候可是登记过了呀。
当夜幕最终笼罩了整个城市的时候,方知悠抬手抚着弟弟的后脑,突兀地想起童年时在门缝里窥视到过的景象,那时候的困惑迷茫现在早已变了色彩,成为第一次体验这种最传统体位的爱侣间难以言说的龃龉。
少年察觉到她的跑神,故意用炙热的肉棒顶弄花穴里的敏感点,这点恶意还不足以引起他强烈的愧疚。他总觉得自己脱下衣服和姐姐坦诚相待时有种微妙的难以自控的兽性,在这种极度疯狂的时刻,他会坦然接受姐姐那些奇怪的要求,比如束缚和窒息;他也会坏心眼地施以她意想不到的刺激,比如拍打,和现在的,突然抱起。
方知悠还沉浸在下体传来的酥软中,来不及惊呼,就被弟弟翻过身来。知远果然更喜欢后入吗。但事实没有验证她的推测,她被知远强势地抱起。她的整个身体悬空,尽管知道知远不可能让自己摔到,但双手还是条件反射地向上挂住他的脖子。
知远抱她的姿势也足够羞耻,像是小孩把尿般的双腿大开让她脸红若暮霭,纤细的大腿却拗不过他劲瘦的手臂,腿弯挂在手臂上,她的臀紧紧贴在身后人分明的腹肌上。
“知远~”,这甜腻的声音带了点求饶了,她当然是在鼓励他,他这种难得一见的掌控欲能稳稳压住她潜藏的自厌,让她不再惧怕高潮。
方知悠感受到少年还在调整姿势,当他再次进入自己时,她甬道里的软肉已经迫不及待地吞没包裹着这根粗硕的野兽。她慢慢地把他吃进去,只是这一次进得格外深,下腹处的燥热蚁群般密密地啃噬着皮肤,她觉得自己体内一定是着了火。
她扭头娇嗔,“知远~太深了~我肚子里好热~”。
她的弟弟却并不怜惜她,只低头含住了她的耳朵,用唇舌在她耳旁种出一团新的火,她的耳垂被他的牙齿磨得发红,像是被他剥尽了皮肤,只余一滴血。
她听见他近乎耳语的拨弄,“姐,这也是你想要的吗?”
她为这一句话撩得发昏,还没做出反应,知远竟然开始抱着她开始走动。她的手根本就快要挂不住他的颈,双腿挂在他的臂上,身体就只剩知远留在她体内的一个支点。肉棒随着知远的走动深深浅浅地在花穴里戳弄,似乎直达花穴的尽头,顶弄着她脆弱的宫口。
她的喘息和呻吟早已破碎成声调,全身的敏感都汇集在花穴里,不断分泌的水液被肉棒带出,淅淅沥沥地沿着他们的交合处滴下。
灭顶的快感直冲头顶,她像只熟透的虾子,整个身体泛着兴奋的潮红,被她的亲爱的弟弟牢牢掌控着,她的欲望得以全部释放。
宽大的房间里洒满了她的喘息,她在逐渐迷乱的意识里怪罪知远假模假样地欣赏油画和挂毯,埋怨他不慌不忙不知疲倦的精力,最终还是颤抖着失去了意识,到达了顶峰。
只是知远还不肯放过她,他最后选择的地点是宽大的落地镜前,已经高潮过的花穴鼓胀着,格外敏感。他这个时候倒是更耐心起来了,细细地磨着她甬道里的膨起,磨得她腰身软成水,无力地倚在他身上。
她早就没办法抵抗快感了,唇舌根本抵挡不住身体的反应,嘤咛、呻吟和片刻的尖叫不断溢出来,格外好听。只是在靠近房门的落地镜前不行,她强打起精神控制自己,却听见耳边知远持续的魅惑。
“姐,你睁开眼,你看看镜子。”
她哪里敢,尽管她自认洒脱,在这样的情境下还不是羞若处子,看自己的身体是一回事,看自己羞耻的姿势下情动潮红的身体则是另一回事。她于是反抗式地紧闭眼眸,却换来知远更为凶狠的顶弄,累积的快感在腹部堆迭,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她终于自暴自弃地睁开眼睛,对上镜子里知远的目光,却发觉其里并无嘲弄,而是情迷意乱的疯狂。目光里的热意折射进她的眸子,烧得她身体潮热更盛,她腹部一紧,再次泄了出来。
知远似乎也要到了,她从失神中清醒时,听见耳边不断加速错杂的喘息声,觉得自己从耳道至心间都有种奇怪的痒意,催促着她的身体情动,再次攀登新的高峰。
她惊讶地感受着自己腹部迅速膨起的酸胀,花穴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