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离开浴缸。姐姐赤着身子朝他走来时他更是难以抑制自己的冲动,彷佛自己驾驶小船航行在墨西拿,义无反顾地去追逐歌声里的死亡。
当她微凉的皮肤贴上他的那一刻他才找回自己的神识,这件小小的浴室没有任何秘密性可言,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而即使他们表明里面有人,那些顽劣的小侄子小侄女们也同样会闯进来。
他慌忙准备站起来,却被姐姐一下子按了回去。水波晃荡,他手支在浴缸里抬头看着姐姐,她的一切都让他挪不开眼,眼里浓重的情绪他看不懂,但他知道她想要他。
只是不能在这里,不能在姥姥的生日宴上,不能在家里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不能在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危险之中。他害怕他所触犯的禁忌,害怕上天的可能降下的神罚,害怕社会可能对此的评判,但他更怕的是让姐姐痛苦。既然姐姐要,他就给她,就算他为此将永远在地狱中沉沦。只是不能在这里,他不能让姐姐处于极端危险的境地中。
他撑住浴缸的边缘,再次站起来,姐姐也已经踩进水中,张开双臂紧紧地环住他。他感到有些尴尬,他已经充血勃起的性器隔着湿透的浴巾顶着姐姐的小腹,他向后欠身,希望让自己身下的野兽离少女远一些。
姐姐明显感受到了他胯下的躁动,用嘴唇贴上他的脖子,粉唇柔软的触感和呼气的温度沿着皮肤传遍全身,肩膀上的发丝似乎挠在了他的心尖上。少女用低柔的声音对着他的耳朵说,“你想要我,不是吗”。
这字句化作藤蔓,从姐姐的乳尖伸出,攀附着他的身体,扎进了他薄薄的皮肤,接连着他的血管,缠遍了他的周身,他几乎动弹不得,大脑空空地感受到围在臀后的浴巾滑落进荡漾的水波中。
他感受到围在腰后的手沿着背脊上升,爬上了他的肩膀,少女的眼眸闪着柔和的光,唇瓣一开一合,“你想要我,弟弟。”
他眼尾发热,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夹杂着禁忌感的欲望在胸腔和大脑里腾跃,践踏着他的理智和清明。他当然想要她,他想和她一起滑进这温热的水波中,在欲望里沉沦,他想和她一起在这局促的浴室里交换着喘息,在迷乱中体会那抵达峰顶的失神。
但他不能,他不能拿姐姐冒险。他闭了闭眼,哑着声音挤出艰难的字句“姐,这里太危险了,而且我们没有…避孕套”。
搭在颈后的手垂了下去,他以为姐姐接受了自己的拒绝,但很快性器上就覆上一双柔软而微凉的手,他感觉太阳穴和肉棒都在跳动。
姐姐仰起头看进他的眼睛,眼波流转,似乎在蛊惑他残存的意志力,“你可以射在我里面”,双手不熟练地套弄着身下的野兽,柔若无骨的触感使野兽的斗志更加欢愉,“我想要你射在我里面,我可以吃药的。”
他听见姐姐献身般的渴求,心里的欲念却有所消退。他握住姐姐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不行,他还记得医生和说明书上的副作用介绍,他不能让姐姐的身体承受伤害,不能因为自己的欲望为姐姐的身体施加痛苦。
姐姐挣不脱他温柔的钳制,只把头抵在他胸前,小猫一般舔着他的锁骨,感受着他肉棒的进一步膨大,方知远觉得自己就要失守了,他在姐姐的耳边轻声呵气,“姐,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用嘴帮你,我们上次试过的,不一定非要…插进去。”
姐姐动作一滞,抬起头看他,眼里浓重的情绪汹涌流动,却没有满足或是欣喜,她嘴唇微抬却没吐出句词,只看得他不知所措。
他松了手去抱她,她却推他的肩膀,不要他的环抱。
他这下意识到姐姐的坏情绪了,但还没来得及再说些别的什么,眼前的少女就跪在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