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向我诉苦吧。”
闻言,林跃笑道:“庄老你真是明察秋毫”
“少给我戴高帽子,直说吧,什么事?”
庄东风打断了林跃的话。
听到高庄东风如此直接的话,林跃尴尬的一笑,然后说道:“我这里有个不小心打碎的瓷器想让您帮忙修补一下,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帮晚辈一下。”
“碎成什么样了?你要是碎成粉末了再找我,这不是砸我场子吗?你千万别跟老贺学这些坑人的把戏。”
庄东风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看来没少被林跃的师傅贺常和折腾。
林跃闻言心中一喜,庄东风既然这样说就代表他已经答应了。于是立刻说道:“不碎,就是碎成了十几个小块,没有很小的碎片。”
“恩,这还差不多,这样的情况你不用找我啊,小蝶不是在景德镇吗,找她就可以,她在修补瓷器方面造诣很高了,已经不下于我了。”
找她?
我这不是去找难受吗?
林跃立刻说道:“庄老,这件瓷器菲比寻常,你能不能亲自动手?”
他实在是不想去找庄梦蝶帮忙,不仅要冒着热脸贴冷屁股的危险,还很有可能被拒绝。
“也好,不过我现在实在抽不开身,等鉴定大赛完了你来我这吧,我给你修复它。”
庄东风和贺常和的到来
“好的,庄老,太感谢您了。”
林跃急忙感谢道。
“不用谢,龙泉窑瓷器上我占了你大便宜呢!你让我修补的瓷器是什么瓷器,我好准备修补所用的工具和料。”
“不同瓷器还要不同的工具和料?”
林跃闻言一愣,疑惑的问道。
“当然了额,要不然怎么做到看起来完好无损呢!”
果然瓷器修复工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不想修房顶一样只用一样的料。
“庄老,我说出那个瓷器朝代和窑口,您千万别骂我是疯子啊。”
林跃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骂你是疯子啊,还有我没见到过的瓷器吗?”
庄东风闻言似乎一愣,然后才回答了林跃的话。
“嘿嘿,您可定会大吃一惊的。”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庄东风催促道。
“后周柴窑瓷器。”
“什么?!”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凳子歪倒的呻吟,想来一定是庄东风震惊的站了起来,然后碰到了凳子。
“你再说一遍!”
庄东风没有关凳子的事情,伴随着凳子摔倒的声音立刻问了起来。
“后周柴窑瓷器。”
林跃重复了一遍。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在喃喃自语。
“没有什么不可能,庄老,我觉得这真是柴窑的瓷器。”
“你不会看走眼吧,你跟我说说柴窑瓷器的特征。”
庄东风实在难以相信林跃得到了柴窑瓷器,这比他昨天看到了林跃的视频还要震惊,其实在他心里更偏向于柴窑在历史上没有真正存在,而是那些文人墨客误把其他的瓷器当成了柴窑的瓷器,然后写诗歌颂,这就造成了误传。但是现在林跃突然告诉他柴窑真实的存在而且还是他还有一个柴窑的瓷器。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多少年乐,根本没有人见到过柴窑的瓷器,这个本应在历史书上抹去的瓷窑突然展现在人们世间,这可能吗?
“柴窑瓷器的特征是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有细纹,足多粗黄土这些特征在这碎瓷片上完全完全的体现了出来,所以我判定这是柴窑瓷器。”
听到林跃的回答,庄东风无论如何也做不住了,既然林跃知道柴窑瓷器在史书上的特征,那就应该错不了,而且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如此肯定的说这是柴窑瓷器。
“你在老刘家给我等着,我今天下午就到!”
说完,庄东风不等林跃有所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林跃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您老千万别忘了带来修补瓷器的料和工具啊。
庄东风挂断电话后,立刻给贺常和打了个电话,他要确定柴窑瓷器的事情,电话刚接通就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开门见山:“你知道你徒弟得到一个柴窑瓷器的事情吗?”
“柴窑瓷器?!我徒弟?林跃?老庄你发烧了吧?”
贺常和那边关心的声音立刻穿了过来。
看来林跃没跟他师父说。庄东风判定后立刻说道:“林跃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有一件瓷器需要修复,一问之下他非常肯定说是柴窑瓷器,所以我才打电话跟你确定这件事,看来你也不知道,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还要准备修补的工具和料呢,下午我就去老刘家。”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转身去准备修补的工具和料。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