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见了。”
贺常和快步走过去和老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两位老人的友谊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有七年没见了吧。”贺常和“狠狠“的打了一下贾老的胸口。
“七年三个月零五天。”贾老“呵呵”一笑。
“你还是这么会计算,到老了你还改不了这个毛病。”
“你不一样也改不了你火爆的脾气吗?”
说完,两位浪人对视“哈哈”一笑。
“你徒弟章辉明那小子呢?”笑声过后,贺常和问道。
“他在房间呆着呢,昨天我们刚来,你徒弟呢?听说你徒弟不错。”
说着贾老四处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林跃的身上。
“找了一个还算可以的徒弟,林跃过来,见过贾老。”
贺常和冲着身后的林跃打招呼道。
林跃走上前来,对着贾老深深鞠了一躬,行礼道:“贾老好。”
贾老一脸微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林跃,称赞道:“不错,不错,老贺你的眼力不错。”
“还可以,这小子比起章辉明差远了。”贺常和说道。
“章辉明多大他多大啊,你该不会是怕输故意说好话找个退路吧?”
贾老狐疑的看着贺常和。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哈哈……走,我们哥俩今天去喝几杯,不醉不归啊。”
“十个你的酒量一比不上我,我难道还怕你?”
……
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休息,贺常和和林跃就被贾老拉着去吃饭了,饭间林跃见到了贾老的徒弟章辉明,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长得很精明,和贾老一样都属于矮小精明的人,尤其是一双眼睛给人一种透亮的感觉。据说他是近十年才被贾老看上的。
饭间,贺常和和贾老谈起当年的交情林跃才知道,贾老原名贾维耿,六十年前就和贺常和认识了。两人在景德镇一起呆了三年学会了制瓷的东西,这三年的吃苦受罪让两人结下了长久的友谊。
对于以前学鉴定瓷器必先学习如何制瓷这一点林跃深以为然,如果连瓷器怎么烧制的,谈什么鉴定。这次贺常和带林跃来景德镇就是为了这个,不一定让林跃学会如何制瓷,但是一定要知道制瓷的程序和一些相关的知识,同时学习一下瓷器如何造假的,哪个地方容易造假。
两位老人在一旁快意的聊着,林跃和章辉明也聊了起来,他发现章辉明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好像每一个搞古玩的如果不是搞学术的都很健谈,这都是和卖货的人讨价还价练出来的。
这顿饭一直吃了三个小时才尽兴。
贺常和和贾维耿喝醉了,林跃和章辉明只能无奈的将两个人送回房间。
将自己的师傅扶上床后,林跃决定出去转转,以后就没时间转转了,正好趁这个时间转转。
拟形
景德镇已经很现代了,完全没有了古代的那种气息,家庭用具除了碗、碟、盘之后其他很多都已经用玻璃代替了,所以瓷器大为缩水,精品瓷器更是难有市场,所以瓷器发展到现在处在了一个极其尴尬的境地,无法突破只能追忆往日荣光。
到晚上酒店林跃才回来,下午他想去景德镇历史博物馆结果人家最近整修不接客,所以只能在其他的地方转转。
回到房间,林跃给秦瑶瑶打了个电话报了声平安,然后拿出今天从景德镇木料场顺手要来的一个小木桩。
今天他要开始练习《刻经》的第一阶段:拟形!
想要把一个生物雕的活灵活现不仅要有对该生物的细致入微的观察性,还要有形象立体的思维,更要有精妙的出刀角度,当然最重要的是复杂的刀法。
按照林跃师傅常泰的教导,是显然林跃在木料上练习雕刻无生命的东西,比如树叶,比如一棵树,甚至去雕刻一个石头,到拟形后期再去雕刻有生命的生物。这样循序渐进可以更好的打下坚实的基础。
今天林跃要雕刻的是雕刻一个茶杯。
只有茶杯形状的茶杯。
而且只能用寒月刻刀。
外面好雕刻一点,但是里面的那个空心用寒月刻刀雕刻可就难了。
老祖宗都做出来了,难道我就做不出来吗?
林跃想了一会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这样给自己打气道。
将短木桩放到茶几上固定好,林跃深吸一口气,拿出寒月刻刀直接对着木桩开始劈了起来。
寒月刻刀不禁吹毛断发而且削铁如泥,木头在它面前就像豆腐一样,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如果是普通的刀,常泰可能会让林跃先从土块连起,再而木料,然后是石料,最后是金属料。但是因为寒月刻刀的太过锋利,而林跃所练也不是普通的雕刻技法,直接就选用了木料开始。
林跃脑海中出现了整个杯子的大体形状,先将买木头雕刻成一个和杯子体积差不多的圆柱体。
不过很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