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也就洗脱了,如果对方心虚则证明自己手里的发票是假的,而他根本没有卖出去象耳瓶。因为有发票必然有进账,这是很重要的证据。林跃通过薛山的反应知道他试探对了,手下的薛山的确有问题。
林跃抬起头对贺常和道:“贺老,麻烦您去柜台查一下早上有没有交易信息。”
昨天和前天被人投了几张黑票,如果不是恶意的投票请帮忙指出小步的错误之处,别让小步一头雾水,谢谢!
水落石出
贺常和也不想自己店里多了一个家贼,于是急忙走向柜台。
贺常和转身的刹那,地上的薛山立刻一阵剧烈的动作像挣脱出林跃的擒拿。林跃岂能让他如愿,手上的力气更加大了起来。薛山见挣脱不了,只能认命了。
很快,贺常和就怒气冲冲的走了对来,沉着脸道:“根本就没有交易信息!你说的发票在哪?还有那个清乾隆的象耳瓶在哪?”
薛山根本无言以对,只能认命的趴在地上一句话不说。
“报警吧。”林跃说道。
“唉!”
贺常和重重的叹了口气,神情没落的掏出了手机,任谁知道自己店里多了一个贼,而且这个贼还是自己招来的都不会好受。
“贺老您饶了我吧,这是我第一次做,真的,真是我第一次做,那个象耳瓶就在柜台下面的橱子里,您饶了我吧,您千万别报警啊!”
“刚才你怎么不说象耳瓶在哪?”贺常和怒问道。
“这……这……”薛山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薛山其实想的很好,他心里抱着一丝的侥幸,认为贺常和会心软不会报警,待他们放他之后他趁着无人的时候再来这里无声无息的取出象耳瓶。可惜这份侥幸根本就不存在可能,任由他如何哀求,贺常和还是报了警。很快,警察就来了将薛山和相关证物带走了,而四个跑掉的人运气不好碰到了玉石街的保安,给全部逮住了,一同送到了警察局。
林跃和贺常和作为受害者和证人也随同来到了警察局。
案件很快就水落石出,林跃碰到的四个人的确是专门的碰瓷的人,四个人已经有了案底,只不过没有被警察抓到现行罢了。因为传统碰瓷现在根本就没人相信,所以四个人一合计想出了新的碰瓷手法,前面的和传统的一样,只不过为了将假的弄成真的他们找到了荣乐轩的伙计薛山。薛山因为不满意自己的岗位,决定铤而走险,五个人一拍即合。五个人先选中了荣乐轩已有的瓷器然后找到或找人制造一个高仿的。他们设想的是先找一个人碰瓷,然后拿出发票来证明瓷器是真的,如果对方不相信就领他到荣乐轩让伙计薛山证明,因为有荣乐轩的牌子在那,别人也就很容易相信了。为了防止出什么纰漏,五个人商量先由薛山藏好瓷器,装作已经卖出,等到他们得手了再将钱补上拿着真品去卖,或者直接把碰瓷得来的钱分掉。假发票也是薛山提供的,因为不一定哪天碰到一个冤大头,所以薛山一天提供两张甚至更多假发票,方便以假乱真。五个人计算的很好,他们没有第一次出手想到会碰到心思缜密的林跃,更没想到去荣乐轩会碰到多日不去的贺常和,不得不说五个人的运气不好。
林跃和贺常和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中午,两个人直接就近找了一家餐馆吃了午饭。
因为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贺常和的脸上显得有些落寞和伤感。
自家店里除了一个贼,幸好几个人是首次作案,要不然荣乐轩这个好不容易建起来的牌子就要砸在他手里了。
林跃不知道怎么安慰贺常和,对方吃的盐比他吃的米饭都多,根本不需要他这个小辈来劝导,他只能转移话题,很快两人就聊到了瓷器上。
“瓷器脱胎于陶器,是在烧制白陶器和印纹硬陶器的经验中,逐步探索出来的。烧制瓷器必须同时具备三个条件:一是制瓷原料必须是富含石英和绢云母等矿物质的瓷石、瓷土或高岭土;二是烧成温度须在1200c以上;三是在器表施有高温下烧成的釉面……”
贺常和款款而谈,直接在饭桌上给林跃讲起了瓷器的发展史。谈到瓷器,贺常和直接忘了原来的不高兴的事情。
林跃如同一块干燥的海绵一样,疯狂的吸收着如同水分的瓷器知识。
一顿饭在一老一少的谈话中吃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一个讲的兴奋,一个听的如痴如醉。
吃完饭后,林跃已经大体知道了瓷器的发展史和烧制瓷器的要求。虽然只记下了一点,但是这已经给他打开了一扇大门,正如贺常和说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剩下没记住的要靠自己的努力去记住。
本来考虑到贺常和的健康问题,林跃提议贺常和回家午休一段时间,等休息好了再去荣乐轩。
但贺常和却对着林跃神秘的一笑,道:“现在就回去,回去后我给你看件东西。”
贺常和的神秘让林跃摸不着头脑,但是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回到荣乐轩,贺常和来着林跃来到柜台上,然后从柜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