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棉签还有药水,沾上之后轻轻的拿在手里。
北岑月满眼心疼,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她的后背上。
动作缓慢,边涂边问,“阿许,这个力道怎么样?痛不痛?要不要再放轻一点?”
轻飘飘的感觉像是羽毛在挠痒痒似的,比起重这种太轻的滋味儿反而不是很好受。
颜知许叹息一声,“外婆,不痛的,你用点力吧。”
明明就是一点皮肉伤,一滴血也没有掉,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啊?”
北岑月一脸茫然,眨了眨眼睫毛,呆呆的模样儿特别可爱。
她咽咽口水,不敢擅自下手,“真的?不骗人?你没有在说反话?”
对于这一连串的好几个追问,颜知许低笑一声,颔首回答,“嗯,真的。”
这么慢又这么轻柔,上个药还不知道会涂到何年何月。
得到了确定的回答,北岑月深吸一口气拿着棉签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尽量用正常力道涂药。
见颜知许没有出声打断,才松了口气继续上药。
两分钟后涂完药,受伤的人额头一点汗水都没有冒出来,反而是拿棉签涂药的饱受折磨。
北岑月把药瓶盖上,将医药箱放回原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活儿比她种花都还要累,太考验心里能力了。
她满脸担忧的叮嘱,“阿许,你注意好好休息。”
颜知许穿上衣服,点头,“我知道的。”
对于这个外孙女北岑村很放心信任,得到保证后退出了房间。
她一走,大约又过了几分钟,颜知许从椅子上起身。
推开房门,走出去,开始在整幢楼里闲逛。
她漫不经心的走在走廊里,转了一圈三楼什么也没发现。
眉眼间泛着严肃。
颜知许走上其他楼层,从顶层的楼层一直转到一楼,依旧一无所获。
她随意倚靠在墙边,背部贴着墙壁,并不觉得有一点疼痛。
左腿搭着右腿晃荡,“看来隐藏的还挺深的啊,要用一点特别的方法才行。”
就是因为太过正常了,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小表弟身上的问题很明显,不可能没有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
想到这,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戾气。
敢对她的家人下手,真是活腻了,这个胆子想要翻天不成?
藏的这么隐蔽,她已经开始有点好奇对方是个什么修为的玩意儿了。
走向三楼,回到房间里,坐在椅子上开始查百度。
#符纸店铺
手机不停的翻动屏幕,大多数都是一些虚假的信息,经不起推敲。
还有一大部分都是在说自身经历过的诡异事件,店铺的消息一点也没。
颜知许继续翻动屏幕,脸上没流露出不耐烦。
看了大概二十分钟才找到想找的消息,果断才退出浏览器。
又在地图上搜了一下那家店的位置,距离这有好几公里的里。
“这家店还有点远。”她揉了揉肩膀,提着包包下楼出门。
在院子里修剪枝丫的园艺师们见她这么快就要离开,虽然满心疑惑,但没谁敢开口询问。
颜知许骑着黑色猎鹰,疾驰驶出南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