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张小龙,让他放低姿态与对方交好。
“后生可畏啊!”罗朋辉避而不谈儿子钟震宇的事情,面对张小龙微笑道:“房东,听说前不久你在西山黑铁打伤了刘总的手下关志宏,我还听说刘总跟房东成了朋友,达成了友好协议,现在房东来大理,不知是来旅游散心,还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朋辉可尽微薄之力。”
“辉舅过奖了,我和刘小东不过是臭味相投,河水不犯井水,谈不上什么协议。”听了对方的话,张小龙摇头苦笑,道,“当初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手伤人,今天也是同样如此,出手伤害了令公子,还望辉舅多多海涵,如果房东早知道钟少是辉舅的儿子,就是借十个胆给房东也不敢这么做。”
“呵呵。”
罗朋辉与一旁丁志友相视一眼,沉吟着感慨道:“房东,震宇花天酒地,成天不务正业,年轻气盛,都是我平时把他给宠坏了,震宇与房东的成熟稳重比起来相形见色啊,本来这事你不提我也就让他过去了,震宇受到教训,今后定能有所改变,不过既然你提了,身为父亲,我也就表个态。”
“辉舅请讲,房东愿意受罚。”张小龙态度诚恳,他知道罗朋辉已经调查了自己的底细,以退为进无非是想给自己留点面子,不过到现在为止,张小龙还不知道罗朋辉是不是刘小东的人。任琼坐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张小龙与罗朋辉的对话她听得懵懵懂懂,就连公安局长丁志友也是有些模糊。他们都不好插嘴。
“受罚谈不上。”罗朋辉摆摆手,语重心长的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罗朋辉是个苦命人,年青时伤天害理的事情干得太多,取了二个老婆生有四个儿子,当年回湖南打拼时大儿子和二儿子都被人间接暗害,后来回到大理与阿钟结婚,生下震宇和小峰,我对这二个儿子都十分宠爱,没想到导致成今天这个样子。房东你是军哥看重的人,我无权对你实行什么惩罚,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听志友老弟说,我那个不成气候的儿子钟震宇对房东你怨恨太深,不知天高地厚的还想着要报复你,身为他的父亲我感到很为难,我想请房东陪我一同去医院看看他,这样也会让他心里好受些。”
“这个……自然是没问题,说实话,自从我知道他是辉舅的公子后,心里也很内疚,去看看他也是应该的。”张小龙思量着道,“不过今晚恐怕是不行了,辉舅,你看,明天行吗?”
罗朋辉的意思张小龙很清楚,去医院看钟震宇算是低头认错,满足一下钟震宇的虚荣心,同时也顾及到了罗朋辉的面子,既然罗朋辉这么委婉的请求自己,张小龙觉得去一趟也没什么。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公众的身份地位,说白了无非就是一个打着幌子混吃混喝的亡命之徒,能借此与罗朋辉交好,也算是多了一条人脉,为以后的事情基础铺了一条道路。像罗朋辉这样的人,在春城或许说不上什么话,但是在大理,他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家能放下身份来与自己交好,张小龙确实没什么可说的。
“当然,房东能答应,朋辉感到十分欣慰,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早我来接你,到时我把我那外甥李勤斌介绍你认识一下。”罗朋辉笑着说道,“志友,善后的事情还麻烦你处理一下,政以父母那边我会亲自去跟他们说明,这件事情就此了结算了,我不希望房东来大理游玩再受人骚扰,不知志友你意下如何?”
“阿辉,我俩多年交情何须这么客气,放心吧,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回头我再去医院一趟,再开导开导震宇和小峰,相信他们会想通的。”丁志友起身与张小龙握手,“房东,大理的治安方面都由我在负责,还望你在往后的日子里能手下留情,志友在此拜托你了。”
“丁局长言重了,今日教诲,房东谨记于心,今后还要请丁局长多多关照。”张小龙点头俯首的应和着对方,任琼一旁看着眼睛闪闪发光,她来大理工作半年多,借职务之便也拉了不少关系,认识了不少大人物,但还从没见哪个大人物对自己阿谀献义的,大部分的人全是看重了她的美色,想打她主意。此刻见张小龙如此受丁志友和罗朋辉的待见,她对张房东是越来越好奇了。
不得不说,张小龙与刘小东的强硬对立,给他造势很大,圈内大佬都已知晓,罗朋辉暗下一打听,自然对其有所畏惧。毕竟,一个州级市的土头蛇跟刘小东这些国内知名的大佬比起来,还是有着很大区别的。
丁志友与张小龙客套一番事先离开了,罗朋辉却在亲切的给张小龙介绍着自己的外甥,任琼在一旁小鸟依人的听着,不时给两人添着茶水。从罗朋辉口中得知,李勤斌是军人出身,退伍后就一直跟在罗朋辉身边,罗朋辉凭借自己的关系着力培养着李勤斌,几年下来,李勤斌凭自身实力挤身进入了品兰会,成为了品兰会的白银会员,再过几年就可以青于蓝而胜于蓝,一举超越黄金会员的罗朋辉。
至此,张小龙也就知道,原来罗朋辉便是滇西大佬侯军手下的人,也难怪张小龙打了他的儿子,罗朋辉还能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与张小龙交好。想必罗朋辉已经打探到张小龙是神算子张天生的传人,他一力推荐李勤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