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城市,以旅游业为主,有风花雪月之美誉,城市旁边是一个湛蓝的洱海,洱海是大理的特色风景之一。清晨七点,码头边停泊着一些大大小小的游轮,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的游客开始登船游海了。当一艘游轮气笛声鸣响的时候,代表着它要远航。
张小龙坐在码头路边的石墩上,神情有些呆滞地望着前方那艘高达七层正从港口缓缓驶出的‘苍山号’游轮,对一旁打着哈吹的陈铁问道:“铁蛋,都等半个小时了,你那朋友不会是打秋风了吧!”
“打啥秋风,放鸽子,用词不当,叫你读者,你就天天捉蛤蟆干猪。”陈铁张嘴又是一个哈吹,甩甩头似乎精神要好了点,起身道:“走吧,不等了,手机关机,这时候估计他还没起床,等也白等,我们先去填饱肚子,回头去把250当掉。”
“什么,你要卖掉雅马哈?”张小龙坐上车问道。
“不卖掉留着干什么,大理估计也只是个过渡,呆不了几天又是要开溜,我可不想再骑这玩意满世界跑了。”陈铁说的很是随意,启动车子,两人开始了熟悉新的环境。
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大理,陌生城市的感光冲击勾起了两人的好奇心,陈铁在春城呆的时候较长,对周边的一些旅游城市也有所了解,所以当他来到大理的时候先是去观看一些曾经听说过或是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景色。他和张小龙先来到洱海,接着又骑着摩托车来到了苍山脚下,在感通寺下边找了一家农家餐馆,开始了大餐。吃完后又找了一家白族风格的私家旅馆住了进去。在金花的带领下来到客房,冲了个热水澡洗涮一番,两人倒在床上都是呼呼大睡。
骑车本来就耗费精力,晚上开车更是容易犯困,连夜赶了三百多公里的路,他们实在是太困了。当被手机铃声震醒的时候,陈铁还有些迷迷糊糊不太清醒,闷头把手机放在耳边,这才被电话里的声音弄得弹跳起来。张小龙穿得工工整整的坐在床边望着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猴子,你在哪?”陈铁手持电话,看着容光焕发的张小龙小声问道。
“我在紫月楼,等你们大半天了,怎么还没有过来啊!”电话里传来了一个要死不活的声音。
陈铁怔了怔,又问:“紫月楼,哪个紫月楼,老表,你不会跑到上海去了吧!”陈铁一时想起,他只记得上海有个紫月楼。
“大理洋人街的紫月楼啊,你脑袋生锈了,快点过来吧,站长我已经联系上了,他已给你俩安排了住处。”
“我俩?那你呢?喂……喂……”
电话挂了。陈铁皱了皱眉,对一脸疑惑望着自己的张小龙问道:“房东,几点了?”
“下午六点半。”张小龙回道。
“操!”
陈铁急急忙忙跳下床,套上衣服就往卫生间冲,很快的他便洗漱一番走了出来,提上包就往门外走,张小龙不声不响跟在后面。
“猴子到大理了,现在古城洋人街紫月楼,让我们过去。还有我那个兄弟他也联系上了,说是给我们安排了住处,今晚可以好好耍耍。”陈铁边走边说。
“他怎么知道我们来了大理,他又是怎么来的大理?”张小龙问的有些痴,这也不能怪他,王小飞他只见过一面,满脑腔的感觉就是极其猥琐,神秘,乍眼一眼有点像大街上背着麻布口袋到处捡矿泉水瓶的叫花子,细品之下又有种路边上摆地摊算命老人的大家风范,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原因就是张小龙知道了之前陈铁嘴中所说的那些信息全是王小飞提供出来的。人坐在春城小出租屋里知道长沙黄花国际机场的飞机起飞,这已经超出了常人的范围,用‘坐观天下事’来形容王小飞最为恰当。张小龙下午三点起来坐到六点半就一直在想着这些不合乎常理的事情,怎么想也想不透。王小飞不来电话也就罢了,而他现在又偏偏来了大理。
“猴子神出鬼没,以偷机摸狗为生,喜欢揣摩人的心理,反逆向而行,往往都能出其必胜,他曾经学过算命,帮人看过风水,半副吊子骗了不少钱,前些年老婆跟人跑了,想不通就干起了龌龊勾当,在村里偷人,被人家老公抓个现场,结果脑袋上毛被打掉了一半,之后就天南地北的闯,去过国内不同的大小城市,凭着他那不烂三尺之舌忽悠了n多人,也认识了不少的猪朋狗友,你别看整天装疯卖傻疯疯癫癫,出了事要让他打探个消息那是天上地下一个灵。”
下楼退了房,两人骑上雅马哈就往大理古城赶,一路上陈铁嘴巴都没闲着。到了这个时候,有些事情他觉得没必要再隐瞒张小龙了。事实上,陈铁之所以对张小龙如此好,放弃一切陪同张小龙跑路,一大半还是因为那王小飞。张小龙第一天去黑铁酒吧是陈铁接待的他,回去后就把自己对张小龙的猜测跟王小飞提了个影,结果王小飞当天就暗中观察了张小龙一番,回来后就跟陈铁吐出了四个字,此人不凡。接着又说,搭上他这条船必能吃香喝辣,后半生衣食无忧。
陈铁从部队出来就一直跟着王小飞闯北跨南,虽然两人平时各干各的事业,但陈铁对王小飞一向很信赖,不是说他算命算得准,而是他觉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