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垃圾。

刚开始，他面对众人的非议，陷入了抑郁和焦虑，每次到评论，都感觉自己被文字淹没，窒息在网络的海洋中。

伴随着时间和自身的强大，他渐渐成长，面对流言蜚语和众人的眼光，不再畏惧。

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情，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种美，一千种丑恶，他不可能去满足所有人的喜好，更不可能因为别人改变自己。

他就是他，无可替代的他。

人的一辈子很短，做好自己的事情，完成想要做的梦想，就已经很不错了，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在乎别人的目光。

“老应很厉害吗？”

他反问了一句，他想要知道，在顾小妮的心中，除了章鱼怪之外，还有什么样的称号。

“很厉害，写的又多，质量又高，还拿了许多奖，但他的书不是我的菜，我不喜欢男生斗来斗去，打打杀杀，我比较喜欢八十度那种轻松欢乐的。”

说起老应，顾小妮眼中泛起崇拜的光，和说起林尚时完全是两种眼神。

说到林尚时，是花痴和憧憬，说起老应，是仰慕和崇敬。

“哦，那看来他在你心中，印象还不错？”

应泽宇忽然笑了一下，笑容淡漠如水，却别有一番清冷风味，好似冰山上的美人儿微然一笑，笑的冰冷，却动人心魄，勾人心弦，淡雅却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