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尖都被灼热和湿润紧紧包裹着不放,像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刻意刺激着她敏感的地方。
颜以沐完全被耳尖上的触感夺去了思考,一张唇只能发出呜咽的音节,连回答夏即昀的话都做不到。
可年鹤声却还不肯放过她,暧昧的水渍声几乎要穿透她的耳膜,羞耻感不适感一下子钻入她四肢百骸,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腾,眼泪连串的下掉。
“颜以沐?你到底在哪儿?”
“我……”
颜以沐泣不成声,那细柔的一点声音,就好像是受了无尽委屈的幼兽,此刻在人前无助的啜泣。
“年鹤声……”她细着声,极小声的呜咽,“别这样,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