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张凡脚掌再一次狠狠踏下。

“啊……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

二长老凄惨吼道。

“少废话，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倘若有半点欺骗，我让你求死不能，明白吗？”

二长老嘴角抽搐，眼中充满了怨念，但现在生死已经落入张凡的手中他也不敢拒绝，只能连忙点头。

“第一个问题，你派人围杀我父子二人是否是那大长老的授意？”

张凡冷声开口。

“不……不是！”

二长老颤声道。

“哦？”

张凡微微挑眉，他原本以为张家精锐尽出，必定是那大长老所下的命令，但现在看来对方还不知晓此事。

沉吟片刻，张凡再度开口。

“第二个问题，张家除了大长老之外，是否还有太上长老的存在？”

关于那太上长老的事情张凡还是从父亲张枫的口中得知。

虽然张枫也不确定张家是否还有太上长老存活于世，但每每谈及张枫的神情都十分恐惧，由不得张凡不慎重。

“这……”

二长老显然没想到张凡竟然会问出这个问题，一时间愣住了。

“嗯？”

下一刻，张凡脚下力道瞬间加重。

“啊……”

二长老惨叫一声，连忙回答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只有大长老才有权知晓太上长老的事情。”

张凡微微挑眉，他自然看得出来这二长老没有说谎，对于那所谓的太上长老他显然知之甚少。

不过张凡倒也没有失望，本来就只是随口一问，毕竟那种存在如果真活在世上，定然过了百岁高龄了！

其真正实力如何，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