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交代,实在太沉重了。
“小乔,我们找了这么多人,都不知道那个阿柔的底细。还有,季铭琛最近也没和你和联系过,他……”
“不,是你误会了。阿远受了重伤,季铭琛在医院里照顾他。乔嘉柔深受打击,情绪很差。”
小乔和琳娜去了德国。她们只知道乔嘉柔是两个月前搬过来的。其它的线索,都没有找到。
用琳娜的话说,她们不是侦探,自然是查不出来。不过,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怠’要是能查出这个阿柔的过去,就是好了。
在从德国回来的飞机上,两人的心情都很差。
一个月后。
嗡嗡的吹风机声响中,云清欢抬眸看看梳妆镜内的自已,两眼里涌起了说不尽的娇羞。
虽然何骏臣经常对她不耐烦地喊,但是,到了晚上,他们之间的恩爱却让她感觉到踏实。总归是何骏臣离不到她了。
头发吹干后,云清欢推开盥洗室的门,就听到何骏臣在打电话。
这似乎是一个特殊的电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还发了火——“不是说了吗……以后晚上不许打电话给我……还有,我早说过了,季铭琛不会知道的。你要是自已先乱了阵脚,那就不要怪别人了……”
就是这么一段话。
云清欢就是将季铭琛的名字听得很清楚,其它的话是猜出来的。
她没有问何骏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季铭琛是怎么回事。既然何骏臣要躲着她,自然是不希望她知道。她问了,他也不会说。
可是,这个电话终归是关系到季铭琛。而季铭琛是和小乔一体的。
“姐。”
云清欢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跟小乔。第二天一早,她等着何骏臣上班之后,她没有去画廊,而是直接去找了小乔。
“清欢,你来啦!”
小乔看到云清欢,心里是高兴的。就像是见了亲人一样。她拉住云清欢的手,让她坐下,然后拿了酸奶水果和点心。云清欢蹙着眉,说道,“姐,我有一件意外的事,想着跟你说说。”
“什么事?”
“就是……昨晚的时候,有人给何骏臣打电话,何骏臣在电话里提到了季铭琛的名字。”
“哦,有这样的事?”
“是的,何骏臣将声音压得很低。他的原话我不能复述,不过,好像是这样说的——他说,不是说了吗……以后晚上不许打电话给我……还有,我早说过了,季铭琛不会知道的。你要是自已先乱了阵脚,那就不要怪别人了……”
云清欢将自已听到的何骏臣的原话尽可能地描述了一遍。
“何骏臣说话的声音很低,可是,我站在门口,凝神细听,这两句,应该把意思说全了。”
云清欢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很是认真,就是一个侦探那样沉稳。
小乔来不及多想,先拉住了云清欢的手,谢了她,“清欢,难为你了。你能记挂着我的事,我很欣慰……”
“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别这样说。”
“好,我知道你的心意了。这句话,放在什么样的语境中,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我自已再琢磨吧!”
小乔虽然这样说了,可是云清欢并没有就这样离开。
她想了想说道,“姐,我想着这件事瞒着季铭琛,是何骏臣跟另外一个人之间的秘密。现在另外一个人应该还没有暴露出来。”
小乔点点头,“要是能知道何骏臣给谁打了电话就好了。”
“姐,这个恐怕有些难。因为,我当时就看到何骏臣接过电话之后,对着手机屏幕操作了一番。想必是把来电显示处理掉了。”
“是,既然是这样隐蔽的事,何骏臣自然会掩人耳目。我们再慢慢查吧!”
季远的伤势稳定后,乔嘉柔陪着他回了江城,重新住回了名士居。
“阿远,你才刚刚好,不要做剧烈运动。”
清晨,季远站在院子里锻炼身体,乔嘉柔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就担心地说了他几句。季远说,自已这些天总不锻炼,身体都快废了。
乔嘉柔的脸色有些暗淡,“阿远,这次的事怪我,我太冲动了。”
“妈,不怪您。您是心里无助才那样做的。我知道,您因为脸上的伤,心里还是很不自信。您千万别这样想。爸爸他……不是那种看重外表的人。我看他这一个多月来,没有提过季小乔,倒是对您呵护有加。你们之间的感情好,就是我最大的希望。”
乔嘉柔不说话了。
季铭琛对她那点好,就跟照顾一只受伤的小鸟一样,只要有爱心的人都能做到。她心里可是很清楚的。不过,这样的话,又何必说出来呢?
等季铭琛来探望季远的时候,季远问他什么时候娶自已的母亲。
季铭琛没有回答,“阿远,等你的伤好了之后,就回公司上班吧!一直歇着,无事可做,会胡思乱想的。”
季铭琛的话旁敲侧击,季远心里却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