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浓于水,皇叔去世之后,本皇子心感不安,也不知此事是何进展?”
景烨走近了两步,在赵树耳边说道,“老安王可是父皇的亲弟弟,在父皇心中至关重要,要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估计也不好交差呀。”
“是,是,七皇子提点的是,微臣愚钝,到现在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赵树再次弯腰行礼。
“愚钝?”七皇子依然是微笑着的,“愚钝的人居然能成为父皇的肱骨之臣,也不知道赵大人是觉得父皇老眼昏花?还是朝中同僚更加无能?”
赵树微微向后退了两步,跪下来,摆了个五体投地的姿势,看来此事比他想象的要复杂许多。
“微臣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确实没有查出得力的线索。”
“赵大人说笑了,人证物证都在,什么叫做没有得力的线索?从始至终不就只有那一个人去过武纯宫吗?”
“是,”赵树只点头不接话。
“赵大人,这个事儿往小了说,只是一个刺杀案。可往大了说,老安王才刚刚到京城就被人刺杀,而且刺杀地点还在皇宫之中,迟迟查不到凶手,你让父皇如何安眠呢。”
“臣万死。”
“哈哈哈,”景烨把赵树扶了起来,一副话家常的姿态,“都说了,不过是闲聊,赵大人怎么如此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