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好笑不好笑,亲弟弟竟然要说我精神有问题,想把我送入精神病院,我精神有没有问题,你们看不出来吗?他说的话,你们信吗?如果我要杀他,他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如果说你精神没问题,那就是说,你就是想杀了我了?你就是想杀了长野家的人了?你是我大姐,竟然要杀了我,你准备如何向这些叔伯们交待?”松野说。
“第一,我没想杀你,你说的那些话,全都是你自己编出来的,我确实是这两天身体不好,但我一直在家养病,从来没去过医院。更没有设伏要杀你的事发生过,你那都是冤枉我的。第二,我精神没有问题,是你自己精神有问题,我没有做过的事,你自己臆想出来,你不是精神有问题,那就是要故意诬陷我。”
代子这直接就是全盘否认,一副打死不认帐的样子。
不过松野说的那可全都是事实,她好像赖不过去。
“大姐,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当时莞香夫人在场,还有安明和锦笙他们也在场,他们可以证明。”松野说。
“是吗?莞香最近和你走得很近,你们要联合起来瓜分我的地盘,她当然要帮着你撒谎了,如果说她的证词也能作为证据,那我的府上还有几十个人可以证明我这几天从来没踏出家里一步呢,那又怎么说?”代子说。
代子果然是老狐狸啊,这话反驳得非常到位。看来这两天她已经把状态调整得差不多了。
“锦笙,你说说当时的情况。她是不是要杀我?”松野看向锦笙。
锦笙还没开口,代子已经抢过话:“大家都知道,他和你是老朋友,他说的话,也不能算。”
安明笑了笑,“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们只是奉命办事的,我们希望能够中立,不卷入其中,所以还是望两位都不要让我们来作证了,只要我们说出对其中一方不利的证词,都将会遭到你们的报复,为了活命,我们万园的人保持沉默。”
“你看,这是我的人,按理说他们应该作出对我有利的证词才对,但他们并没有这样做,松野,难道你还想找出和你关系密切的人来诬陷我吗?难不成你找个医生来强行说我精神有问题不成?”
松野肯定是以为安明会支持他的,但没想到安明选择中立。
如果从私交来说,松野和锦笙比较要好,我和莞香比较要好,我们理应支持他们才对。可是如果从现实处境来说,我们如果支持他们把代子给打下去了。我们在菊花社这些高层面前马上变成叛徒,背叛代子的叛徒。接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投靠松野,还是投靠代子?
如果他们两人中的一个,真的有一个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却却投靠了他,那岂不是悲剧?
最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我们如何面对秋野?锦笙如何向秋野交待?
莞香和松野既然公然联手人,他们是一定能打败代子的,这是不需质疑的,就算是没有我们的帮助,他们也一样能把代子拉下马,这是肯定的。所以安明选择保持中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既然人家自己就能摆平的事,我们又何必蹚这浑水?
松野脸上都是失望之情,他对安明的中立应该是非常不满了。
“好,既然他们不愿意作证,那我就不找他们。”松野说。
正如我们所料的那样,松野果然还有其他的招,他不需要我们加入,他也可以能扳倒代子。
“那你还想找谁来诬蔑我?如果你找一个不相干的人来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代子不屑地说。
“大姐行动不便,所以是不可能一个人出行的,只要你们去过哪里,总会有人知道的。是不是?”松野问。
“虽然你这话对我的残疾有明显的歧视,但我还是承认确实是这样,至少我去过哪里,楚原会推着我去的。你可以问问他,我最近有没有出过他房门一步?”代子说。
“你有。”楚原忽然在旁边说。
全场哗然。
代子吃惊地看着楚原,一脸的难于置信。
“虽然说我是你的近侍,但我也看不下去你要残杀自己兄弟的这种行为,我只能是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了。”楚原说。
“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这里有这么多叔伯在这里,不会有人敢为难你。”松野说。
“我要说的很简单,前两天祖母对我说。让我安排一下,她要装生病住院,然后让长野家的一些核心成员去探病,然后她趁这个机会除掉一些对她有威胁的对手,这些对手,就包括松野少爷和莞香夫人。”
“那后来她这样执行了吗?还是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松野问。
“确实是执行了,我把她送到了医院,后来她把要找的人都找来了。他让安明开枪把松野少爷打死,结果安明不敢,就在争执的时候,这时莞香夫人赶到,把松野少爷救下了。”楚原说。
“你把当时的情况细致地说一下。”松野说。
于是楚原绘声绘色地开始细说当时的情形,说得很细,另外还加了一些代子如何恶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