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们,那是她手里的刀,她不用我们也可以直接开仓把松野给打死,但她就是要安明和锦笙动手,这样以后安明和锦笙就会背上杀害松野他们的罪名,在她的控制之下,如果安明她们听话那就没事,要是不听话,她随时可以替弟弟报仇。
“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安明平静地问。
“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你只要照做就是了。打死松野,我保你一生富贵。”代子说。
“你一仓就可以了结的事,却要我们动手,还不给我们武器,为什么要做得这么麻烦?”安明问。
“我这个人有时也喜欢热闹,你和闻锦笙不都是能打的人么,我就要看看你们是如何把我弟弟活活打死的。”代子说。
我不得不说,老妖婆真是太变态了。竟然要亲眼看人打死她弟弟。这还是亲弟弟么?
“夫人的爱好真是很逆天,竟然要看人徒手杀人。可是我们两人未必能做得到,我们不是怕杀人,只是真没有徒手杀过人。我担心做不来。”安明说。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以前没做过,做了这一次以后就会了。徒手是最原始的状态,杀人就应该用这样的方法,这会让你一辈子都记得这件事,一辈子都记得自己杀过谁。”他代子说。
“大姐,就算是我们有利益上的冲突,可是至今为止,我也没有和做过半件伤害你的事,你就忍心让外人把我活活打死?”松野长叹一声。
“前面我已经说得很多了,我这也是为了家族,你也不要怪我,再说了,我也不怕你怪我,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死了我更不怕。哈哈……”代子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充满了得意,在她看来,松野大势已去,她已经完全控制了局面。
“夫人,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锦笙说。
“为什么?”
“因为松野是我朋友,出来混,其他的可以不讲,但义气还是得讲一点的,如果连义气都不讲,那以后也没法立足。你要杀松野,我可以不管,你直接一仓把他给打死就行,这对你来说也是易如反掌,但你要我们徒手将他打死,这实在太过残忍。我做不到。”锦笙说。
代子脸色一沉,“闻锦笙,看来你没有看清楚形势啊,这觉得这事你说了能算吗?你如果不听我的,那你认为你可以走得出这间病房吗?”
“不能。”锦笙说。
“那就对了,所以你必须要按我说的做,没有选择。”代子说。
“那倒也不一定。”安明忽然说。
“你什么意思?你想反抗我?”代子冷声喝道。
“不是要反抗您,我只是想说有些事不是夫人所料的那么简单,夫人一生病,我就知道肯定有问题,所以,我也多少作了一些准备。”安明说。
“你什么意思?”代子冷声喝问。
“夫人的如意算盘是,要把我们全部困在这病房里,让我们打死二少爷,然后我们就永远受你控制,如果我们稍有不听话,你就打着替弟弟报仇的旗号将我们给做掉,无非就是想把我们长期困住,为你驱使。”
“我不否认,我就是这个想法,但这难道不是你们的荣幸吗?可以为我做事,这难道不好吗?”代子问。
“可那只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我可以为你做事,但前提是要以我愿意的方式。如果我不愿意,谁特么也逼不了我。”安明冷声说。
“你觉得在这个时候,你还有选择?”代子问。
松野看了看代子,又看了看安明,眼里有了些希望。只要安明护着他,他就有可能从这里活着出去。
“我当然有选择,就算是死,那也有死法的选择。第一是被夫人直接打死,第二,是大家一起死,这个大家,当然也包括夫人。”安明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将拉我一起下水,让我也死在这里?”
安明点头。
“可现实是,我只要一扣板机,你就马上倒下,甚至都不需要我自己动手,他们就能把你们全部打死。”代子说。
“我说过了,我也作了一些小小的准备,这种准备或许不能改变这里的局面,但可以让我至少有和夫人同归于尽的选择。对于强者来说,将对方弄死自己不死是最后的胜利,可对于弱者来说,让对方陪着自己一起死,那也是一种胜利。”安明说。
“你到底作了什么样的准备?你们的武器我都让人没收了。我不信你还可以空手把我的人都给搞定,只要你敢动,他们就开仓,你再快,也没有子弹快。别浪费时间了,快点对松野下手吧,让我弟弟早点上路。早些入天堂。”代子说。
“虽然武器上缴了,可我并没有完全丧失攻击能力,我的车就停在楼下,夫人可以确定一下。”
“那又怎样?难道你的车能自己冲进来救你?”代子说。
“我的车当然不会主动冲进来救我,但我可以让它们飞起来,我车上装有大量的烈性炸药,足够让我的车和旁边的车都飞起来了,不对,是这房子都会飞起来,美式炸药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