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那个从华夏来的姑娘,按辈份来说,你是可以叫我舅舅,不过我们之间一血缘关系也没有,不用拘束于这些东西,我们可以亲近亲近。不用受任何的束缚。”渡边说着,又伸手来扯我。
我一直听说渡边在秋花社是很管事的,手里掌管着很多的资源,本以为他是个严肃的黑道大佬,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肤浅无礼,心里厌恶之极。
“请你放开我,不然我叫了。你好歹也是长野家的大少爷,在你弟弟办的聚会上公然调戏女士,还是你的晚辈,你也太无耻了。”我忍不住骂道。
对于这样的人,那是绝对不能忍让的,不然他会得寸进尺,要是在其他的场合我或许还会有一丁点的畏惧,但这里是松野办的聚会,我在这里是是松野的客人,我理应得到尊重。
“舅舅,把她带走,办了她。”花玲竟然在旁边不断地蛊惑。
“锦笙,锦笙……”
我大声喊起来。锦笙虽然在和那些人应酬,但一听到我在叫他,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走了过来。其实他的注意力也并没有完全离开这里,他应该也在观察这边的情况,知道我只要遇到麻烦,肯定会呼救。
“什么事,嫂子?”锦笙冷着脸问。
“这个人一直抓着我不放。”我说。
“放开她。”锦笙的声音已经变冷了。
“你又是谁啊?没见过啊。也是华夏来的?”渡边轻蔑地看了一眼锦笙。
“我是闻锦笙。”锦笙说。
“咦,这名字有些熟悉啊,好像在哪听到过。不过管你是什么生了,赶紧的给我滚开,我要在这里和我侄女聊天,你不要打扰我们的雅兴。”
“我再说一次,请放开他。”锦笙提高了声音。
“你这人说话这么冲啊,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知道我是谁吗?”渡边说。
“我管你是谁,你现在就放开我嫂子。不然我对你不客气。”锦笙说。
“你嫂子?你们这关系挺复杂的呀,她叫我舅舅,如果她是你嫂子,那你应该也叫我舅舅才是,那我就是你长辈了,晚辈应该滚一边去。”
这个渡边话又多又绕,全没有半丝大佬的样子,真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混的,这样的人,如何能服众的?
“放开!不然得罪了。”锦笙走近过来,准备动手。
“你要是敢动我,你就麻烦了。”渡边忽然指了指不远处的棕树。那里有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手里端着一杆步仓,正在向这边瞄准。那应该是渡边带来的保镖了。只要谁动了渡边,那人的狙击步仓就会爆了谁的头。
难怪渡边这么嘻嘻哈哈地放肆,原来他是早有准备。
“你的狙击手仓法如何?能保证一仓打爆我的头吗?”锦笙冷声问。
“要不你试试?以前可是某国陆战队的,现在是专职雇佣仓手,很贵的。”渡边说。
“舅舅,你们在干什么?”秋野来了。
“你舅舅调戏我嫂子,我要阻止,他要让狙击手爆我的头,我想试试,在我的头被爆之前,能不能站在最有利的位置保护好自己的头。然后让他爆了你舅舅的头。”锦笙说。
“舅舅,你放了他,他是松野舅舅的朋友。”秋野急道。
“我管他是谁的朋友,反正他不是我的朋友,而且现在他还得罪我了,就算是我朋友,我也不会给他面子。”渡边说。
这时渡边还是扯着我的胳膊的,当着这么多人,他竟然全不顾形象。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纨绔无用,但其实是有心计的,来参加自己亲弟弟的聚会都还随身带着狙击手保护自己,这说明他本身有着极强的防范意识。普通人带个简单的随身保镖就够了,他竟然带个狙击手,远远地瞄着和他按近的人的脑袋,想想都觉得挺恐怖的。
“大哥,他们真是我朋友,今天我并没有邀请大哥,你来了我也不反对,但你不应该在这里欺负我的客人。这很不礼貌。”松野也过来了。
“不是我要欺负他们,是他们要欺负我,我和这女的打招呼,这男的就过来凶巴巴的要动我,我可是渡边,能轻易让他动吗?所以就这样了。”渡边说。
“你现在还拉着我嫂子的手,你还说是我们挑衅你?我再说一次,放开她!”锦笙已经怒了。
“是她邀请我跳舞,所以我才拉着她的,然后她就反悔了,我当然不能让她耍我了,所以我要她给我一个解释,这也不行吗?”渡边谎话随口就来。这人又阴险又恶毒,真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
“不是这样的,是他一来就对我无理。”我赶紧说。
“我可以作证,就是这个女的先招惹舅舅,然后舅舅才逮着她不放的。”花玲在旁边说。
呜你妈个头
花玲会落井下石一点也不奇怪,她本来就是个邪恶的女人。
“大哥,你放开她,她是我的客人,而且她不可能是你所说的那种人,你现在就放开她,你到我的聚会上闹事,是什么意思?”松野说。
“我要偏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