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不动,任凭我在她身上摸索,但摸了很久,还是没能找到钥匙,原来她去拿糕点的时候,把钥匙藏起来了,她肯定预料到我会逼她交出钥匙,所以提前准备,把钥匙给藏起来了。
这个女佣也很聪明,并不简单。
“把钥匙交出来,不然我就弄死你。”我尽量让自己听上去更恶一些。
都说是十聋九哑,一般丧失语言能力的人,听力也会慢慢退化,但我感觉这个女佣的听力应该是没问题,我说话的时候她好像有反应。应该不是聋子。
不过这一次她却是没有反应,任凭玻璃瓶划破了她雪白的颈部,她并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
我只好把那瓶子给放下,既然逼她不成,又何必伤她。
如果她把我放走了,恐怕遭受到处罚应该是比死还可怕,所以她宁愿我把她弄死,也不肯妥协。
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那基本上就很难对付了。
于是我换另一套战术,那就是装可怜。其实也不能算是装可怜了,我本来就很可怜。
“大姐,我是被人冤枉的,然后在看守所里呆了很长时间,开始的时候还有亲人和朋友探视,后来就一点音信都没有了,没有办法,我只好跟着那个孟秋桐来到这里,可是她只是说可以带我出来玩,我没想到竟然是被带到这里来让这个龌龊虐我啊。求你放我走吧,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说着我直接跪在女佣面前了,如果她真是又聋又哑,听不到我在说什么,那我跪下的意思她总应该能明白了吧。
她却是不为所动,淡定地看着我。我又说了一大通求情的话,她终于比划了几下。算是回应我。
她回应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我也确实不太了解。但大概意思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她不可能放我出去,因为如果她那样做了,会受到主人的责罚。
没辙了,真是没辙了。
我颓然坐在离房门最远的沙发上,将手里的残酒瓶放在手边,以便随时可以拿到手。如果那个龌龊男人忽然回来,我也好对付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个龌龊男没有回来。
我也没有能逃出去。这房子里一直开着灯,墙上没有钟表,所以到底几点了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过了好久好久,这才是真正的度日如年。
我又重新打量起这房子来,房子装饰的确是非常的奢华。而且现在再慢慢观察,发现装修的色调也都是偏暖,很是暧昧人。而那个大大的屏幕,很显然更是为了那些龌龊行为而专门做的。
这个房子不是普通的住处,根本就是专门用来做那些龌龊的事的。
孟秋桐专门从看守所里挑那些有些姿色的女子到这里来,然后供那个大胡子取乐,然后以给那些人自由为诱饵,让她们变成奴。
她们为了获得自由,只好答应那个龌龊男的条件。而孟秋桐在这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做这件事能得到什么好处,我不得而知。
正想着,这里那门有了动静,好像是有人在外面按门铃。
门铃不响,只是呜呜地震动。女佣看了我一眼,然后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去了,我知道她是去拿钥匙了。我本来想跟着她去看看她藏在哪里的,但她肯定知道我的心思,所以这一招没用。
女佣取来了钥匙,将门打开。
我握紧了啤酒瓶,如果进来的是龌龊男,那我又得开始反抗了。他去而复返,肯定不会饶过我。
还好,进来的是孟秋桐,她嘴上还叨着一根烟,看到我一脸紧张地拿着半截啤酒瓶,皱眉问:“021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气不打一处来,“孟秋桐你个臭女人,你还好意思问我在干什么?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你自己说。”
“我带你来玩啊,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的,就是带你来玩的,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她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这也叫玩,这明明是在受辱,我不干,你现在就带我回去。我不在这里了。”
“在这里有什么不好?有东西吃,有酒喝,还有男人陪你。这些东西在里面有吗,而且如果把先生给伺候好了,那就有可能把你从里面捞出来,这有什么不好的?”孟秋桐说。
她称那个龌龊为‘先生’,这是一个很尊敬的称呼,我现在明白了,她之所以在看守所进进出出,恐怕不是因为犯事,就是因为那里资源多。
而且那里的人大多空虚寂寞,在某些需求方面长时间压抑,所以从那里带出来的人,当然容易搞定。
而且最有利的是,那些人身上犯有事,一但接受了这里的安排,那个龌龊可能通过一些渠道帮她们获释,当然会心甘情愿地接受龌龊的要求。
兼而有之
我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孟秋桐,在她看来,我这不是在受辱,而是得到了极大的恩惠,应该感谢她才是,不然我现在还躺在冰冷的大通铺上面。
但我宁愿呆那里面,也不愿意和那个畜生做那些龌龊的事。
让我答应他的要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