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出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暂时不谈。总之你等我消息。”孟秋桐说。
这时放风时间结束,我们都必须得回宿舍。
临走时孟秋桐说:“你放心,绝对把你带出去就是。”
有了要出去的心思后,我整个人就开始不平静了。焦虑加重,失眠也越来越严重。与其这样的煎熬下去,那倒不如赌一次。
第二天放风的时候,孟秋桐又出现。我当然主动走过去和她打招呼,叫她桐姐。
她压低了声音说:“明天中午午饭的时候,你吃快一点,然后到这里来,我带你出去。”
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有点不相信地看着她:“我们白天出去?”
“那当然是白天了,难道大晚上的跑?我们是出去玩,又不是越,为什么要为晚上出去?”孟秋桐反问。
我们是出去玩这句话确实很牛叉,只是在这样的场合,听起来怎么都觉得奇怪。
我说:“那好吧,明天中午我来找你,可是要是头儿发现我不见了,难道不会找我吗?宿舍里少了一个人,那些‘室友’们难道不会报告吗?还有就是,我们大白天的凭什么就能从这高墙里出去?难道我们可以隐身,或者直接就能飞出去?”
孟秋桐说:“你的问题也太多了,你明明知道你问的这些我都是不会告诉你的,你还一直在问,你这还是不放心我的表现,你既然决定和我一起出去玩,你就得相信我才是,不然我怎么把你带得出去?”
我说:“行,那我不问了,明天的这个时候我来找你就行。”
她说:“这就对了,少说话多做事最智者的表现。”
在确定时间后,心里当然就更加激动,更加的睡不着,不知道自己出去后将要面对什么,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肯定不可能会是孟秋桐说的出去玩。
当晚没怎么睡好,天快要亮的时候才迷糊着眯了一会,很快就要起床,然后去干活。
干活的时候虽然强迫自己集中精力,但结果还是一直都神思恍惚,越想是快点完成任务,越感觉时展越慢。
不过也还好,毕竟是这么长时间的熟练工了。终于还是提前把事做完,然后尽量装着镇静地坐着休息,等开饭时间。
时间真是感觉过得好慢好慢,既然决定了要赌一把,那肯定就恨不得马上知道结果。但越是想得到结果,这结果就越是来得迟。就像高考结束后恨不得马上知道分数和录取线,但越是着急,越是很久都还不出来一样。
应该是没人看出我的焦虑,因为我一直装着很镇静的样子,虽然我心里现在是又慌又急。
终于等到了开饭的时间,我和其他的人一起排队进入食堂,然后拿到编号021的饭盒,开始狼吞虎咽地吃饭。
饭菜没那么可口,我也没那么饿,我也更加没什么胃口,但我要吃得快一些,吃完后我要赶往风场,在那里和孟秋桐会合。
我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吃直接去,但这样我担心引起其他的怀疑,然后引起注意,为了保险起见,我强行吞完了一盒汤饭。然后向风场而去。
和我想的一样
本来是心急如火,但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还是慢悠悠地走过去。
孟秋桐果然在风场等我,因为我吃得快,其他人都还在食堂里吃饭没有过来。
风场那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倒也不像很急的样子,只是慢悠悠地说跟我来。
既然已经说好了,我也就不多问,就直接跟在她后面。
她带着我通过几幢‘宿舍区’,然后走向西南角方向。
那里是食堂的操作间,我们每天吃到的那些汤饭,就是从那里做出来,然后平均地分在每个饭盒,然后让我们领了吃。
把饭装好,不是想替我们省麻烦自己盛饭,是因为每个饭盒里的饭平均,这样才不会引起我们之间争量大的一份饭这种事的发生。
我忽然就意识到了她带我来这里的目的,甚至大概已经猜到她将如何带我出去了。
仓储区门口停着一辆铁柜货运车,有工人正在从货柜里往外面搬粮食和土豆,还有一些其他的食材。
“我们去帮忙吧。”孟秋桐说。
我跟在孟秋桐后面向那辆货车走了过去,她和那些工作人员似乎很熟悉,她对他们说:“今天来得这么早?”
那工作人员说:“是啊,因为想你嘛,所以来得早一点。”
孟秋桐说:“不要嘴贱,老实一点的好,一会你老婆知道了,非得把你舌头割了不可。”
那工人笑着说:“不怕,为了你别说把舌头割了,就是把弟弟割了我也愿意。”
孟秋桐笑骂说:“那你就成了太监了,我特么更不鸟你。”
两人开着很随意的玩笑,那工人一边搬东西一边和孟秋桐聊天,旁边食堂的工作人员则在作入库登记。
我和孟秋桐帮搬一些相对轻的物品。
这里和我们生活的区域平时有一道门隔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