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说说她也好。
“我说那是好事啊,你也该有个托付一生的人才对,毕竟也不小了。”
雷蕾笑了笑,摆了摆手,“姐,你竟然也会说出这么天真的话,托付一生的男人?女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托付给一个男人?这世上有可以托付的男人吗?男人们如果只是和你平等交往,那倒也好说。你要是把自己托付给他,那性质就不一样了。我才不会把自己托付给谁,因为这世上也没有可以托付的人。”
虽然觉得他这种说法太过偏激,但我不准备反驳她。
她对人生经历我是知道的,我能理解她对这个世界的失望。站在她的角度,说出更偏激的话也不奇怪。
“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追你?你答应了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