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废话,你脱不脱?难道要老子给你脱?安明的公司我要控制,安明的女人我也要尝尝!不过你倒也长得真不错,还是离婚妇女,比胡芮那个老剩女,肯定是强多了。”魏松原形毕露。
“你去死吧!”我端起桌上的酒水,直接泼到他的脸上。
“袁小暖你他疯了?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不怕安明死在泰国回不来吗?”魏松大怒。
“我如果因为安明而忍受你的污辱,安明回来了更不能原谅自己,他会更加痛苦。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安明死了,我随他而去就是,要想让我屈服于你,你去死吧!”
我说完打工包房门就真走。后面传来魏松的骂声。
开车回去的路上,魏松又打了两次电话,但我都没有接听。
并非我不管安明的死活,只是这件事确实是太过奇怪。
首先安明被困的事,是我最先觉察到的,也或者说是我最先怀疑的,那是因为有人以安明的名誉给我寄了安明的手机和一些私人物品,这才让我联想到安明可能出事了,然后我去安家,然后安家才开始调查,然后由魏松来接手这件事。
这件事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有问题的。首先安明不是那种在夜店发酒疯得罪人的人,就算是,他在泰国出的事,在温城为什么会有人给我寄东西?他在泰国出事,东西自动跑回国了?这怎么可能?
再说了,他那个手机价值十几万华夏币,那相当于近百万泰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那些人不抢走?还要专程送回来?就算是他们看不懂那东西,那直接打个电话给我,让我听听安明的声音,让安明亲口承认被扣了,以安家的财力,几百万上千万那都是没问题的,还用得着搞得这么麻烦?
所以我怀疑安明没在泰国,就算是在泰国,也和魏松说的不一样,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确实是想像不出来。但我就是觉得诡异。
所以我不能轻易牺牲,我要是就凭魏松几句话就屈服了,就会成为他的玩物,那安明知道以后,我不知道他会是怪我,还是会责怪自己,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他都会痛苦的。
如果安家真如刘素说的那样势力强大,我相信凭安家实力,可以想到其他的办法来救安明,而不会只倚仗那个小人魏松。
我得再看看才行。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一会是那些旧照片,一会又是魏松的话,还有那台手机。脑子里乱极了,而且好像越来越乱。
这时手机却响了,又是刘素打来的。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心里很紧张,这么晚打电话来,难道是安明出什么事了?
“阿姨您好。”我颤抖着声音问。
“小暖,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你放心,并没有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不要紧张。”
刘素可真是善解人意,先消除我的紧张,然后再说事。
我提起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但还是不能完全放下。这么晚打电话来,肯定不会是为了叙家常。
“阿姨,有事您直接说,我听着。”
“是这样的,我听魏松那边说,安明的事可以得到解决,但是需要你的配合,我和永烈的意思是,你那边先委屈一下,把安明给弄回来再说。”
“阿姨,那您知道魏松提的是什么条件吗?”我有些气愤了,虽然我和安明曾经相爱过。可安明毕竟是安家的儿子,安家有钱有势,凭什么在这个时候要我承担起所有的责任?
虽然我也愿意为安明牺牲,可是我要是做了那件事,魏松反悔怎么办?到时他说是我主动勾引他的,我怎么说得清楚?
“我倒也不知道他提的是什么要求,很过份吗?”刘素问。
“那是一个男人威胁另外一个女人能提出最无耻最肮脏的要求,阿姨,我们都是女人,我想你就应能理解我的悲哀,如果安明知道我是以这样的方式帮他,以他的骄傲,会痛苦一辈子的。他不会原谅我,也不会原谅他自己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阵,然后听到刘素叹了口气。“那确实是太过份了,你不要答应他,再怎么也不能让你受辱。”
“我确实没有答应他,而且我也不准备答应他。我其实很不理解为什么这件事非要交给他来办?我们可以通过大使馆等官方渠道来解决。而且这件事我觉得很多地方都不对劲,我简直怀疑这就是魏松的一个阴谋。为什么安先生非要让他来做?”
我情绪确实是有些激动,这话在我心里憋了很久,早就想说出来了。
刘素那边并没有作出激烈的反应。她静静地听着。
“这件事我也问过永烈,但他说有些事他不方便出面。而且事情毕竟是在泰国发生,如果反应过慢,那事情恐怕就不可控制了。所以他希望选择效率最高的途径来解决这件事,而魏松那边,是可以最快解决的。具体的情况永烈也没有告诉我,但我想永烈这样决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电话里双方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