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以放一盆植物,那边可以……”
被逼无奈,我只好随口发表了一些意见,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意见。
“嗯,有眼光,英雄所见略同啊,接着说。”安明鼓励道。
我只好又提出了一些意见。比如说床买什么样的等等。
“对,就这样决定了,那是订制还是直接去买?”安明问我。
“这个嘛,有钱人好像都喜欢订制吧?其实我倒认为到商场去看中哪一个就买一个,只要满意就行,干嘛非要订制,订制也不见得就满意。”我说。
“我也是这样想,那就不订制,你哪天休息,我来接你。”
我一听就慌了,“你买家具关我什么事?你来接我干嘛?”
“咦,这话就奇怪了,这是你出的主意,我当然要让你陪着去买啊,你不陪着去,我怎么买?”
“这绝对不可能!我才不要管你的事。”
“但你既然出了主意了,自然就要负责,你只是空嘴说几句空话,那算是什么?你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安明还上脸了。
“反正我不去。”
“反正我会到你家来接你。”安明也不妥协。
“你敢!你到我家里来,那人家会如何看我?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我怒道。
“我怎么就不敢了,咱们是亲戚啊,我走走亲戚家那怎么了?你是长辈,而且是结过婚的人,对于布置家里什么的有经验,我真心向你讨教,请你帮着去选一下家具,你认为你婆婆会反对吗?他绝对会全力支持,你信不信?”
他说的没错,周红那是巴不得陈家和安家走得越近越好,越走得近,她以后从安家捞得好处的可能就越大。
烧死我也愿意
“安明你不要玩火,小心烧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你,烧死我也愿意。”安明厚着脸说,又伸手过来揽我的腰。
我自然是要反抗,但却被他牢牢地抵在墙上,然后吻了上来。
我奋力挣脱,“我要回去了。”
“你出来的时候说你不舒服,我说你去医院,现在你喝了酒,一股酒味,到时你如何向陈家的人交待?你还是别想着回去了,不然到时更麻烦。”
原来一进门他就哄着我喝酒,竟然也是一个圈套,该死的,我竟然没往这方面想。
“我今天不回去,难道我明天回去就不用交待了么?”我忍不住说。
“也就是说,你确实在考虑假如不回去会怎样的事了?”安明一脸的坏笑。
我懒得理他,继续向门口走去。
但却被他从后拦腰抱住,他人高马大,一但被他抱牢,我这小身板自然是无法逃脱的。我越是挣扎,他就搂得越紧,都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我就知道进了他的屋,就没那么容易走掉,但我还是来了,或许我内心也是想来的,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人一辈子骗得最多的不是别人,是自己。
我挣得累了,也就放弃。
任凭他紧紧搂着。但他显然不满足于此。开始低下头亲吻我的后颈和耳根,我忽然联想到那天晚上在酒店的情形。
见我不再抵抗,他将我翻转过来,抵在了墙上,我正要说话,嘴已经被堵住。
他身子紧贴着我,让我动弹不得,舌头强势攻入,肆意地翻转。
本来就被抵得已经很喘不过气,加上嘴又被堵住,我几乎处于一种迷糊的缺氧的状态。
身体里的谷欠望被他成功勾起,他有这本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又变成了小姑娘般的有激情,那种抑制不住的渴望让我感到羞耻,却又无力自拔。
他将我抱起,靠在墙上……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闭着眼接受他的猛烈冲击,我担心让他感到我眼里的无助。
因为我内心就是无助的,我喜欢这种偷情带来的刺激,喜欢他粗暴的动作,但心里却又有一些抗拒。
有些时候不得不相信,人和人是能相生相克的。这世上总有一个人能让你抗拒不了,让你在他的影响下沉沦。
我享受着那种堕落带来的欢愉,就这样在一个并没有床的空间里拼死纠缠,却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那种刺激让我欢愉到死。
“叫我的名字。”他沉声命令。
我闭口不语,只是发出本能的声音。他撞击更加用力,“快叫我的名字。”
我低低地叫了一声安明。
“再大声些,快。”
我只好又叫了一声安明,这一次我提高了声音。
“说你爱我,快说。”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他额上的汗珠顺着英俊的脸滑下,这一次我没听他的,拒绝了说出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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