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和安老板是不是……嗯?”妈妈终于问出了她最想问的事。
身份不同
“你瞎想什么呢,我昨天晚上就和他吃了一餐饭,然后我就去胡芮家睡了。”我说。
胡芮是我初中到大学的同学,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死党,只是大学毕业后她选择出国深造,而我选择嫁人过起了安稳日子。
回来后她成为了精英,而我成了弃妇。
在我困难的时候,我也曾想到过找她,但最后我放弃了。因为我不想让她看我可怜的样子,她肯定会嘲笑得我体无完肤,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嘴上留情的人。
现在情急之下,我这才把她搬出来应付一下老妈。我和胡芮以前也经常在对方家过夜,所以我认为老妈会相信。
没想到我刚说出口,老妈就冷笑起来:“是吗?”
我心里一慌,“本来就是,你别疑神疑鬼的。”
“那你脖子上那些青紫是怎么回事?难道胡芮变成同性恋了,啃了你一晚上?”老妈说。
我一惊,心想这该死的怎么就把草莓种到能看到的地方了?幸亏今天没上班,不然不是要被同事笑疯了?
“怎么样?被我抓到罪证了吧?其实安老板人挺好的,人帅又多金,现在他把咱们院子买了,你要是把他给搞定了,那这院子不就回咱们家里来了?不仅是院子,他的财富都有你的一半了,你一二手货,能遇到这样的金龟婿,那简直就是瞎猫猫碰上死耗子了!”
“妈!”这话让我忍无可忍,“你是我亲妈吗?有说自己的女儿是二手货的亲妈吗?”
老妈一脸市井的笑,“嘿嘿,就是因为我是你亲妈,所以我才希望你嫁个好的呢,我这叫话糙理不糙,你本来就是二手货,如果能嫁给安老板这样的人,那确实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啊。”
“结过婚就是二手货了?很多女人一周换一个男友,睡一个换一个,来来回回长的短的换了几十个,那不知道是多少手的货呢,要歧视不是应该去歧视她们吗?我一良家妇女,反而遭受你们的歧视?”
老妈一脸的不屑:“啧啧,那能一样么?人家只要没结婚,那就是未婚姑娘,不管睡了多少,那都是姑娘的范围,你不管再保守,只要你结过了婚,那就成二手的离婚妇女了,知道姑娘和妇女的区别吗?不仅仅是因为那一层膜,最重要的是身份的改变。”
“我去!那如果一个女的没领过证,当了某大款的三儿,那也是姑娘了?”我怒道。
“没错啊,你都会举一反三了,这是好事。”老妈笑道。
正和妈妈理论着,这时院子里却有人叫门。而且声音很熟悉。再仔细一听,竟然好像是陈年的声音。
我的第一反应是我产生幻听了,我回到家陈年都不理,更别说他亲自找到这里来了。
“好像是陈年哎,他来做什么?你们和好了?”老妈盯着我。
“不会吧,我和那个王八蛋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不可能来找我的。”
“袁小暖,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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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当什么了
外面的叫声更响,这一次我和老妈都听清楚了,就是陈年。
“他早的时候不来,现在你找到金龟婿了,他又来了,别理丫的!让他一边儿凉快去!”老妈吼道。
我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你快别胡说八道,什么叫我找到金龟胥了?我和陈年现在还没离婚呢,这要是让人听去了,还以为是我行为不检呢。”
这话说出来我也觉得别扭,因为好像我昨晚的确就是行为不检,没什么好说的。
“你别出去,我去打发了他,这狗仔子自己不要的你,现在又跑来,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些什么来。”老妈说。
我当然不会同意,因为我担心老妈会说漏嘴,她要是说出些不好的东西来,那坑的还是我。
“我自己去跟他说吧,或许是真有什么事,不然他不会跑来,哎呀,该不会是孩子有什么事吧?”我心里一惊,赶紧冲了出去。
站在小院生了锈的铁门外面的人,果然是陈年。
陈年自然没有安明那么高,一米七五的中等身材,配上我这个一米六二的人,倒也是绰绰有余。今天他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衣,白色的围巾。正在门外焦急地往里面地看。
那棉衣和围巾,都是我用我的奖金买的,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
“是不是孩子有什么事?”我直接就问道。
他看到我出来,努力地露出些笑容,“没事没事,棉棉挺好的,你不用担心,这一阵她长得可快了,已经很大的一个小孩儿了。”
“棉棉?”
“哦,我妈给女儿起的名字,叫陈棉棉,这名字不是很搭吗,你暖暖的,她棉棉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