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想起,以前都是我上班时中午休息去超市买好菜,下班回家后做好给陈年和婆婆吃,现在有了月嫂,我以为王桂去把菜买好了,所以我就空着手回来了。
“不是说王桂要做饭的吗?”我轻声说了一句。
“你真当人家是奴婢吗?人家带孩子一天了,还要给你买菜做晚饭?”婆婆越发的怒气冲天。我都想不通她哪来那么大的怒气,我又没叫她做饭。
人家王桂带了一天孩子累了,就不用做晚饭,可我一个月子中的产妇,也上了一天的班,难道就不累吗?
我不敢再顶嘴,说我马上就去买菜。
外面风有些大,天越发的冷了。
来到小区附近的菜场,因为天冷,摊主们收得早,大多数的摊位都已经空了,胡乱买了些菜拎了回去,却发现房门紧闭,怎么敲门也没人开门。
我出来的时候忘了带钥匙,只好打电话给陈年,让他给我开门。电话接通后很久才有人接,是婆婆的声音,又硬又冷:“什么事?”
“妈,我买菜回来了,我忘了带钥匙,你们开开门吧。”我说。
“等你把饭做好,人都饿死了,我们在外面吃饭,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原来他们出去吃饭了,我还傻瓜子似的提前一堆菜往回赶。生怕他们等不及。
我蹲在门口,将菜放在地板上,眼泪哗地下来了。
可能是天太冷,也或许是还在月子中的原因,我感觉头还是疼起来,而且还有些恶心。
家门进不去,我只好又往外走,想到附近的药店买点止痛药片吃。
外面又开始雨夹雪,南方最冷的天气,莫过于这种雨夹雪,还带着风。那是一种潮湿而浸骨的冷,和北方的冷完全不是一种状态。我走出小区,感觉头更疼了,紧了紧围巾,向最近的药店走去。
走进离家最近的泰安药店,挑了一盒止痛药来到前台,一摸口袋,我又傻了。
我身上带的一点钱都买菜了,只剩下了五块钱,但药要十八块,我伸进大衣包里的手不好意思伸出来。
“怎么了?”药店的收银员狐疑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好像忘了带钱了,药不要了,我回去取钱再来拿。”我尴尬地说。
那收银员上上下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打量着我,虽然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能感觉得到她眼神里的不善。
“没钱你还来买药?你不会是没带钱这么简单吧?十八块钱而已,你都付不起?”收银员说。
我不明就里,只好歉意地笑笑:“对不起,我真是忘了带钱了。”说完就准备离开药店。
“等等。”那收银员示意我停下,然后叫另外一个营业员:“小吴,你过来看一下,她包里是不是藏了什么。”
我头更疼了,听这意思,是怀疑我是来偷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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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
“你什么意思,我只是忘了带钱而已,你怀疑我拿了你们店里的东西?”我强忍住怒气。
“我们店里昨天被人偷了八百多块钱的药,店长说了,要我们今天注意一下,你连十八钱的药费都付不起,实在很奇怪,我们要看看你的衣袋。”那个收银员说。
“你凭什么啊?你们这药店里不是监控吗,你们看录像就行了,凭什么搜我的身?”我头很疼,一说话更疼,我用力的按着太阳穴。强忍住阵阵的恶心。
“我们的监控坏了,还没修好。我们要看看你的衣袋,如果没有东西,你就可以走了。”
我这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我在家受欺负就算了,进个药店,你们还要把我当包子?
我忍着头疼,用力推开那个走过来想搜我身的营业员,“你有什么权利搜我的身?你是警察吗?我又没偷东西,凭什么要受你的污辱?”
店里的几个营业员一看动起手来,全都围了过来。
“这女人还凶得很呢,要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不让我们搜一下?”几个药店的工作人员把我团团围住。
我的头真是疼得很厉害,但被她们纠缠住,要想尽快脱身几乎是不可能了。
这时又有人进来了,个子很高,穿着一件灰色风衣,白色的高领毛衣,黑色围巾花哨地绕在胸前。
“怎么又是你?”
还没等我张口,安明已经叫了起来。
我也是醉了,为什么每次我倒霉的时候,都是遇到他?
“安总,你认识她?”那个收银员的声音已经明显发抖。
安明没有回答那个收银员的问题,而是走近我,弯下腰盯着我的脸,“你到底在搞什么?眼圈还红红的?谁惹你了?”
今晚所遭受的委屈忽然全部涌上心头,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滚了出来。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