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母亲便因痨瘵去世,父亲更是早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已不在,因为生活所逼,不得已才出来做了这出卖皮肉的生意。
陶鸳生又问她可还会些什么艺伎,娇凤一一如实回答,除了昆曲之外,也还会些弹词,小调,其余略为懂点皮毛而已。
其他的诸如问题,鸳生也都问了一遍,知她是个小有才气的女子,但如今却沦落风尘,鸳生不胜欷歔。
娇凤装好了一筒水烟递给鸳生,鸳生接了,吸了几口,适时小大姐进来,送上手巾暨醒酒茶。
鸳生揩了一把手巾,又呷了一口茶,睡意上来,正待入睡,又听娇凤在旁说:“陶老爷,床上去睡吧,在这睡容易寒热。”
陶鸳生猛的张开眼,娇凤吃了一吓,只听他道:“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叫老爷二字。”
娇凤微微怔住,随即面含娇色,轻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