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引得她求饶,“轻点轻点······”你看,她都没让停,只是要轻点,那不还是要享受这快感?沈逾明轻笑一声,用力顶弄的同时用整个手掌去摩擦那个小点,幼清霎时大叫,“啊·······嗯嗯······”伴着又是一次灭顶的高潮席卷了她,阴道里绞得厉害,温暖濡湿地吸着他,流出的水洇湿了病房洁白的床单。
沈逾明不给她停歇的机会,马上又开始了深入有力的操弄,幼清被插得只能哼唧出声,被顶在云端忽上忽下地快活。她苦于自己受制于人,只能被动地承受这暴风欢愉,她也想掌控他,让他的快慰和高潮都由她来给,于是她使坏地夹,紧致的绞杀让两个人都呻吟出声。
就这如此原始的体位,沈逾明压着她插了百十下,第三次高潮来得又快又凶,幼清生生别过了脸,“嗯·····”是句音调高亢的叫声,她的肩颈都微微抬了起来,锁骨窝因为用力牵扯出了两根筋,然后是大口大口地喘气。
下面的抽插没停,速度越来越快,幼清知道沈逾明也快到了,她竟然硬生生地从震颤中起身,猛地把沈逾明推按在床上,两人的姿势掉个个儿,她把自己抽离,然后左手抑住了他龟头下面那一圈沟壑,右手圈住了棒身飞快地套弄,那肉棒上还沾着她的水儿,滑腻得不行。
沈逾明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这一些列动作,她葱段般的纤手在他胯下翻飞,幼清在此时抬头看了他一眼,“现在不许射。”太媚、太妖了。其实他到了极限,前面马眼已经在往外渗着液体,但她说不许,他只好尽力憋着。
幼清左手又紧了紧箍着他的虎口处,沈逾明已经在闷哼倒吸气了,这会儿她的右臂也酸的不行,但她打定了主意这次要控制他,于是又努力的保持飞速的撸动,大概过了几秒,她实在没了力气,松开了禁锢的左手,“射吧。”
那根粗长的棒子在她松手的瞬间飙出了浓稠的精液,幼清右手没停,还在用力地套弄,松开了的左手跑到下面去揉弄他的两个卵蛋,沈逾明爽得忍不住出声“呃······清清别这样·····呃·····”
他射了好多好多,在她的动作下乱飙,因为离得近,好多弄到了她脸上,幼清没在意。
又是两三小股,眼看他快要结束,幼清径直低下头,直直地含住了那硬挺着的阴茎,上下吞吐,又格外关照那小小的铃口,给他来了个深喉,他的鸡巴太粗长,口交时候发出啵唧的水声,交杂两颊因吮吸而凹陷又鼓起带来的空气声响,最后他顶着她的喉咙,把剩下那些精液爆在那里,呛得她咳了几下。
沈逾明只觉得魂魄都要冲上天了,他大口喘气、出声呻吟,手抚上她在情欲中白里透粉的脸颊,“小清······呃····你好棒····”
以前他们做爱都是他来控制,幼清鲜少听到他情难自抑,此刻第一次发现他的叫床声在低沉中带着脆弱,诱惑至极·····而这一切都由她控制,她是掌握他生杀大权的人。
她抬头擦去了嘴角的水痕,眼眸带着情欲里少有的清亮,冲他勾起了唇角,
“沈逾明,你永远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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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逾明在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慰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其实身处家中的床上,只有濡湿的内裤和床单提醒他那只是梦境一场。
里层添了遮光布的窗帘将光线牢牢阻断在外面,他按亮了手机,发现已经是九点来钟。自两年前与幼清失联后他睡眠就不太好,加上工作压力,这才弄了这件与光隔绝的深色卧室。昨夜从医院回来已经是后半夜,也许是那梦的关系,他这一晚难得的好眠。
他拨通了李锦的号码,“喂,李锦,我今天不去公司,你帮我把安排都推后。”
“好的老板,那原定今晚和辉煌建筑的刘总的饭局要推掉吗?”
是李锦提醒了他,辉煌建筑近期在和他们接洽,谈一个给他们新建的楼盘安照明系统的合同。
辉煌建筑?
来的真巧。
不管她当年到底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上,到底是不是与他人暗度陈仓,但这些苦头,她不清不楚就遭遇的这一切,他要帮她查清楚。
“不用,我晚上会去。就这样,没事了。”
“好的老板,祝您度过愉快的一天。”
愉快的一天?就这么找到她、看着她,即使和别人在一起,相比于前两年那些心里空落落的日子,也确实是愉快了。沈逾明暗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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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逾明鬼使神差地来了医院,明知道此时幼清可能不需要他也不想见他,但他还是出现在了病房。
宋怀瑾并不在,只有幼清在趁小宝睡着清洗他的小衣服。
“他呢?”
“出去面试了。”
两人尴尬地无话,沈逾明买了些水果后只好坐在沙发上看她。
“我能看看孩子么?”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