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站起身走到前排,那边两个人又出来让他进去。
钟映看她坐下,摸摸她的后脑勺说了声我在后面,就又离开了。
朱婴有点呆地盯着前面座位上的广告。
不计较是不想引起争执影响心情,但偶尔计较一下好像还挺爽的耶。
钟映好像也比她想象中的更可靠,一点也不像寒假时弱弱的需要被呵护的小学弟。一个人不同阶段的差距有这么大吗?
到站,出站,再准备进站。
钟映把手里的行李箱递给她,问:“朱婴,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朱婴:“啊?”想说的太多,但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的又不能说。
钟映叹了口气,有点挫败的样子:“行了,进去吧。”肩膀好像都没有原来那么展了。
朱婴有心想安慰他,又说不出来,车站人来人往的也不好意思做什么(喂),最后只是微微犹豫地抬起胳膊想拍拍肩膀拍散他的离愁别绪。
结果肩膀没有拍到。钟映稍稍弯腰,头一偏,她平放的手就碰到了他的耳朵。朱婴从善如流,像他之前对她那样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最后才憋出一句:“别难过。”
“学姐……”钟映没听到想听的话,眼皮微垂盯着她,有点可怜的样子,最后也只是说:“要及时回我消息,别再像以前一样隔很久才回。”
“我会的。”
朱婴走进车站,离开他并没有想象的让人放松。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反正最后都要一个人,踏踏实实向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