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站到她身后,抬手帮她捂住双眼说:“好。”
她轻轻挥手,刚要把那枚金戒指扔进锦鲤池,江逾白却忽然拦住她说:“不要丢,我们把它换成钱捐出去,你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用这笔钱做她一年的学费,剩下的,我来。”
林臻思考了一下,收回了戒指点头,想转身过来,江逾白捂着她眼睛的手却没有松,只是从后面贴到她耳边说:“昨晚你占我便宜,今晚轮到我报仇雪恨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抗,江逾白便解开了她裙上的腰封,直接盖住她双眼,在头上绕了好几圈,才在脑后打了个结。
她有点害怕,却也没有挣扎,没有拒绝他,而是找到他脖子勾住了,轻声说:“那你抱我。”
江逾白二话不说把她横抱起来,走进楼里坐电梯上楼。
套间里不知为什么还弥漫着蜜桃酱的气味,感觉比昨晚还要浓郁得多。
林臻被脱光了扔到浴缸里时才意识到,浴缸里竟然铺着整整一层蜜桃酱,厚得没过她脚面。
她在浴缸里挣扎了两下,却反而更加狼狈地整个人摔进果酱里。
江逾白还不无遗憾地说:“蜜桃酱不是每个房间的必备品,整个酒店就这些了。”
林臻已经大半身体都被酱糊满了,胡乱划拉了两下抱怨道:“这么多!等下怎么洗干净!”
“谁说要洗了?”他温热的呼吸陡然便到了耳畔,“我晚上都没吃饱。”
“你……”林臻刚一张嘴,一根抹满了酱的手指就塞进了她嘴里。
她慌慌张张地躲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说:“不要……不要弄到我里面……没法洗……”
江逾白根本没听她的,只是又塞进来一根手指,完全堵住了她的声音。
看不见果然有种别样的紧张刺激,她还没来得及舔干净他手上的酱,他便已经舔起了她腿间的酱。
浓稠的果酱变成了触感奇异的润滑剂,他的舌头刚探进她腿心的两块软肉之间,她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而他不知是在吃酱还是在吃她,舌尖又吸又转的,很快便把她舔得手脚无力,顾不上挣扎地整个人陷进了果酱里。
果酱太滑,江逾白也不敢乱动,只是跪在她腿间埋头舔她。
她只能用手死死抓住浴缸两侧,不让自己在浴缸里滑来滑去。
江逾白从她腿心绕到大腿内侧,又绕到膝窝,舔得她连连颤抖,但身下的酱实在是太多了,她总是害怕得不能放松,小小声地叫:“逾、逾白……这里不行……我……”
江逾白犹豫了一下,起身自己先走了出去,随即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梳妆台上,带着她手抓住两侧的镜灯筒,弯腰把她两条腿分开,摆成一个型。
“不要……”她觉得羞耻的要命,自己又看不见自己的样子,颤抖着想把双腿并拢,但身下全是黏糊糊的果酱,她一动就差点从洗手台上掉下去。
江逾白一把抱住她,同样黏稠的身体贴了上来。
她还在拒绝:“不要带着酱进来……”
他坚实的性器已经凑到了她穴口,见她抗拒得厉害,思索了一下还是把她抱了下来说:“好了……先去洗洗再进去。”
她紧紧地搂住他脖子,被他抱进淋浴间冲水。
眼睛依旧被蒙着,她没什么安全感,一直死死地贴在他身上。
他开了热水,先上上下下地把两个人身上抹的酱冲去了大半,然后把她转了个身说:“弯腰,背上太多酱了,冲一下。”
林臻不疑有诈,摸索着扶着墙弯下了腰。
热水刚在背上冲刷了几秒,她的体内就被粗长而坚硬的物体洞穿了。
她下意识地要叫,他却一把捂住了她嘴,另一手用力扣住她腰,猛烈地进出了几次。
她猝不及防地被捅到了身体最深处,下意识地张口就咬。
江逾白倒抽了一口冷气,低声慌忙说:“别咬手……”
她清醒了一下,松开了牙关,在热水的激荡下缓缓放松下来。
他放慢了速度,一点点地深入她紧致的内壁,同时又弯下了腰来,捻动着她胸前湿得发烫的乳头。
她在多重的攻击下越来越软,站不住脚地一直要往地上跪。
他环住她腰将她放在地上,自己也跪了下来,关了水龙头,却加快了冲撞她的速度。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太快,她几乎没几分钟就被顶得高潮了一次,颤抖着抓紧身前的淋浴柱,细腰承受不住地反躬成一个c型。
江逾白贴到她耳边问:“还要吗?”
林臻已经在热气中缺氧了,模糊地摇头说:“不、不要了……”
“那你求我……”他却反而抓住她的腰往后一带,直接撞得她一声尖叫,甬道又抽紧了三分。
林臻从来没在床上求过饶说过浪词,只是咬紧了嘴唇摇头,还是不肯哀求。
江逾白简直像奸计得逞似的,一边说“不说话我就继续了”,一边挺着劲腰反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