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看陈丽萍嘶吼,林臻拽了两下陈丽萍,想把她拉走,谁知她反而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哭嚎。
这副嘴脸让林臻生理x的恶心,她没有片刻犹豫,掉头就走,将林国华和陈丽萍两个人单独留在了拆迁办公室里。
这天难得有点风和日丽的意思,前几天下的雪化了大半,在路边汇成浅浅的黑灰seg0u壑。
林臻忙着写稿,平时极少出门,心烦意乱之际沿着老街走了很久。
陈丽萍的嚎哭声在耳畔挥之不去,林臻只好戴上降噪耳机,打开存好的一张江逾白的专辑。
莫扎特的奏鸣曲全集。
轻灵活泼的音符响起的那一瞬间,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仿佛有人在耳边吻她,逗她笑,手还不老实地从她衣摆底下往上钻,弄得她有点痒,又贪心地想要更多。
什么房子、钱,沉重而残酷的现实,还有纠缠不清的情情a1a1,都被江逾白的指尖轻松化解。
在这个乌糟糟的世界里,他仿佛是唯一的纯净光明。
林臻一个人走了很久很久,她产生了幻觉,只要她不停下脚步,就不会回到现实,江逾白就还会跟她在一起,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期间陈丽萍打过两个电话来,她都没有接。
几个小时以后林臻才回到家,天已经全黑了。
她站在没有开灯的房间,再一次觉得前所未有的孤独。
耳畔的奏鸣曲一直在循环,可那不够解她心底的渴。
她太需要一点不切实际的风花雪月了。
陈丽萍再一次打电话过来。
这次林臻接了。
她下午走了以后不久,林国华在拆迁办公室心脏病发作,送到医院没有抢救过来,这时已经送到殡仪馆了。
林臻挂了电话,先是手脚麻木地呆站了许久,然后才反应过来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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