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时张小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到了一阵反胃。
他甚至不知道游乐场的酒局是怎么结束的,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下意识的下了床,冲进了卫生间,开始了呕吐。
吐着吐着,一只手在背后拍了拍他的背。
脸上不是鼻涕就是眼泪的张小剑转头,看到了叶墨竹笑盈盈的嗔怪道:“让你逞能,让你喝。”
张小剑:“……”这句话怎么有点耳熟,是不是小时候吐的时候二姨总会这么说?
他来不及在酒精已经破坏的记忆系统中核对,一条毛巾糊在了自己的脸上。
叶墨竹仔细的擦掉了他的鼻涕和眼泪,关心道:“还想不想吐?”
张小剑摇了摇头,整个人靠在了叶墨竹的怀里道:“我想,我是一条废汪了。”
叶墨竹一笑:“你还记得昨晚你是怎么回来的吗?”
张小剑又摇了摇头,感受着叶墨竹怀抱的温暖,觉得舒服了很多,轻声道:“我现在只想知道郑嘉凯那小子到底吐没吐。”
说着他‘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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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虽然刚了你一句不能丢军人的脸,但是你是不是也有点装过头了?”
郑嘉旋靠在卫生间的门旁,看着平日里如同标枪一样的老哥捧着马桶正在干呕。
只是相比张小剑而言,郑嘉凯并没有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以及一条干净的毛巾。
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他转过头,看着妹妹道:“你难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过来拍拍我的背?”
郑嘉旋立刻嫌弃的摇起了头:“我又不是你老婆。”
郑嘉凯艰难的站了起来,步履蹒跚的走了几步,来到镜子前洗了一把脸,用毛巾擦干后,他问了声:“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郑嘉旋刚想回答,郑嘉凯就摆了摆手道:“算了,我只想知道张小剑那小子到底吐没吐。”
说着他‘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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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青松在树根下吐了半天。
不仅没有人拍他的背,更没有人询问关心。
拿出一包卫生纸抽出一张,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后终于站直了身子。
在他的身边是两个拉杆箱,只是今天他的身体状态着实不太好,以至于拉起来显得有些费力。
脚步浮虚的拐过街角,耳边的噪音越来越大,眼前的人越来越多。
高青松一步一晃的拉着行李箱走进了人群,来到了客车站字样的下面,然后眯了眯眼睛,心里有些不舍。
当然最后他还是在取了票,上了大巴车。
坐到自己应该坐的座位上,他打开了窗口,想起昨天的喝酒时的画面,嘴角浮现出了笑意。
拿出手机给张小剑发了一个微信,高青松没来得及看到回复,就也‘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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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凝这时坐在头等舱中等待起飞。
复出后的顶级团队所有人围绕在她的周围。
只要她有任何需要,招一招手就有人会去帮她办。
可胸口发闷,感到恶心这件事没人能帮得了她。
想起昨天那几个小丫头,陈凝就笑颜如花,以至于即便她现在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心情看起来应该是不错的。
看到她这个笑容,跟了她很多年的助理这时拿了一叠文件,问道:“姐,鹅厂最近要办一个选秀节目,想邀请您去做导师。”
“嗯?”
“顶级资源,全力推广,价格也很不错,我觉得可以接。”
说着助理将详细文件递给了陈凝,她知道陈凝凡事习惯亲力亲为,需要看这些资料。
陈凝接过仔细的翻看了起来,只是一般翻却一边‘呕’了一声。
助理:“……”文件里有什么值得恶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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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儿的工作是空姐,不知道坐了几千次飞机。
只是今天坐在经济仓中的她很不适,除了昨天喝了多太酒之外,还因为现在她坐在了乘客的位置上。
看着并不认识的空姐温柔的询问她需不需要毛毯时,王婉儿道:“能给我一杯热水吗?”
空姐点了点头,没过多久递上来了一杯热水。
王婉儿喝了一口,发现胃里的确舒服了不少,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空姐立刻礼貌回道:“如果您还有什么需求,随时……。”
没等她把话说完,王婉儿感到了反胃‘呕’了一声。
空姐立刻盯住了王婉儿的小腹问道:“小姐,您没事吧,请问您是怀孕了吗?”
王婉儿:“……没有,只是昨天酒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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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眉大眼的卓非背了一个双肩包上了火车。
票是硬卧票,六张床挤在极小的空间内左右各三层,最顶层的床简直要贴到天花板,而他的票就是最顶层。
由于不太想上去,下铺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