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厕所都不隔音。
宁溪洗了把冷水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这个画面有些眼熟。好像不久之前她才在另一个地方的厕所里做过同样的动作。
“毫无悔过。”宁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了一声,“早该知道的。”
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又怎么会有悔过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