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一次?”
外头有个晕死过去的人,单烟岚再怎么坦荡也觉得有些诡异,但思虑了几秒后,她还是答应了。
没过多久,浴室里再次传来细碎旖旎的水声和喘息声。
这一边充满着情欲和激情,另一边虽然空气中弥漫着浓厚暧昧的味道,但气氛却有些微妙。
女人正等待着男人将自己扔在床上再次进入自己,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迟迟没有动弹,甚至在她卖力的勾引下都无动于衷。
小巧尖细的下巴被抬起,她对上男人沉着的目光,“不知道打断别人讲话很不礼貌?”
她当然知道。
但她是白少身边唯一一个上了半个月床的女人,当初在夜总会白少对她一见钟情,把她从大腹便便的老总怀中带到自己身边,第一晚就把她操个半死半活。
她的小打小闹,她的娇嗔,她对他其他女人的不满和耍手段,都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谁不知道她是白少身边的红人,她还幻想自己是不是能嫁入白家成为他的妻子。
仅仅一个通话,特别是里面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怎么可能会让他们继续聊?
不说别的,至少那女人竟然能在宋少的身边待着,怕是真的有什么过人的手段。
财阀家族的私生活混乱她比谁都清楚,朋友之间互换女伴甚至一起玩死女人都是常有的事,她有预感,再这么下去那女人肯定会剥夺她的位置!
“我知道,你别生气嘛,就是你一直把我晾在一边,我都快痒死了。”她嘟起嘴,看起来我见犹怜。
她知道白少最喜欢她带着小撒娇的表情去勾引他,现下她抬起湿漉漉的小穴,坐在他腿上磨蹭,漂亮的桃花眼舒服的眯起,捧着胸挤压揉捏,“白少,刚刚那女人是谁呀?你不是不喜欢那种乖乖牌的女孩吗,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本以为男人会很快被哄好,结果却不尽人意。
一旦男人狠起来,对谁都不会手软,更何况只是一个用于发泄的蠢女人。
只见他拿起了座机拨通,“来个人。”
“白,白少?”女人惊慌。
白井笑眯眯的,一动也不动,几秒钟后门打开,是一个身材健硕身高接近两米的粗旷男人。
他一脚踹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拿过浴袍慢条斯理的套上,“赏你了。”
不顾女人撕心裂肺的求饶,他看也没看一眼,在保镖脱下裤子直挺挺的插进女人的穴道里时,淡淡撂下一句,“这几天让她伺候你们几个,玩腻了就差不多还给王总吧。”
女人一听,整个人何止是惊慌失措,她感觉眼前的男人如同魔鬼,直直将她打入最底层地狱。
她哭着喊着,甚至磕头认错,都换不来男人的垂怜,最终,在身后两个男人双龙并进的同时,消失在了视野里。
敞亮浴室里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单烟岚趴在玻璃门前,胸乳被挤的变形,她被抬起一条腿挂在臂膀,一根粗大的阴茎快速从下身进出。
过了许久,里面才消停。
宋足抱着昏睡过去的单烟岚走出来,放在床上,随后他走到客厅,毫无意外地略过一切恢复正常的地板,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烟,猩红的火光亮起,在烟头点燃。
手机这时候响起来,他视线微垂,落在屏幕上。
过了一会,他才拿起来,“什么事?”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嗤笑一声,“她睡了,还有,我跟你不熟。”
空气沉寂,他漫不经心地抽着烟,任由弥漫的烟雾飘散到睁开的眼睛里,他一眨不眨,眼底黑沉死寂。
他淡淡开口:“过去的事是过去,我上次没和你说清楚?”
烟灰落在烟灰缸里,他呼出一口烟,不紧不慢道:“我劝你别自找麻烦,惹她就是惹我,你应该不想知道后果。”
但那边丝毫不退缩,反而阴阳怪气,“上次江婷找人去打她,你不是默许了?”
“哦?”他眼睛亮了亮,来了点兴致,“原来你知道啊,不过你可别颠倒黑白,外界的事情我无法阻止,我只能尽一点薄力不让她受伤害罢了。”
“呵,全世界只有她不知道你的本性,你以为纸包得住火吗?就不怕她发现了死都要离开你?”对方的语气轻蔑,“宋足,只有我能接受你的全部,她只是个普通的温室花朵罢了,我们才是一路人。”
烟彻底碾灭,他笑容凉薄,“是不是由我说了算。”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被气到,恶狠狠地说:“她就不是能被你牵住绳的性子,行,到时候我们就看看!”
宋足没理会对面突然发疯的言语,他视线一扫,淡淡的瞥向门掩上的卧室,轻笑一声,“我奉劝你一句,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别惹我生气。”
话没停,“还有,就算她跑了,也轮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