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的了阴晴他爸一次,你能帮到他死吗?”
“除了这笔钱,你开的其余什么赡养你之类的任何条件,我都不可能答应。”
“凭什么你来替她决定?她如果不答应赡养我晚年,我可以去法院告她。”姚母拧着眉。
“你尽管去告。”孟浮生将打火机仍在桌子上,磕出了重响,“我倒要看看整个井和会有哪个律师肯接你这个案子。”
姚母紧了紧披肩,“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写几篇你公司董事长的夫人嫌贫爱富,抛弃亲生母亲不赡养这样的文章,对你的企业伤害度有多大你不会预想不到吧?谣言的威力有多大你不会不知。”
“你会因此身败名裂,你也心甘情愿?”
孟浮生冷笑一声,“你知道谣言为什么可怕吗?”
烟已燃尽。“是因为身边没有能够相信自己的人,像个孤魂野鬼。”
“但只要深爱之人肯相信自己,便足以抵过千军万马。”
孟浮生站起身,“我劝你适可而止,威胁那套早就玩儿烂了,我之所以拼了命也要到今天这个位置,就是为了让她不用再碰到你们这些烂人。”
“就算用多肮脏多龌龊的手段才能护她周全,我也不在乎。”
“你尽管试试,看你能不能动她一分一毫。”
他说完出了门,姚母看了看窗外,风把玻璃吹响,她低声像是在对姚父说,“有一人肯为她这般,也算如你的愿了。”
孟浮生回到家后,姚汀正给小猫梳着毛。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妈是不是跟你提了什么要求,我跟你说你千万别答应她。”
“没有,你别瞎想。”孟浮生将小猫抱起,递给她手里拿着的纸袋,“我是给它去买猫粮去了。”
姚汀打开一看全是猫罐头,笑着说,“你不是挺嫌弃它的吗?”
“自家姑娘,嫌弃也得养着。”
“听你这句话,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哪儿敢嫌弃我的姚小姐。”
“这还差不多。”她捏了捏梦梦的小爪子。
姚汀摸了摸自己的发尾,对他说,“浮生,我想剪剪头发了。”
“剪掉烦恼丝?”
“算是吧。”
“我帮你剪怎么样?”孟浮生揉了揉她的长发。
“人家都是夫君帮娘子画眉,哪儿有帮剪头发的?”
“这有什么,我不舍得别人碰你头发。”
“你少来。”姚汀打了他一下,“真剪啊?”
“那还能有假?”孟浮生是实干派,说完就抬出一面落地镜,往地上铺了些报纸,又找了一薄毯将她裹住。
“你说剪多长?”姚汀问他,“你会剪吗?不会剪的参差不齐吧?”
孟浮生梳着她的头发还挺专业的给她喷湿了些,对着镜子里的她说,“你觉得咱就意思意思剪个三四厘米怎么样?”
“至于水平怎么样,你得相信你老公的学习能力。”
“那你也没学呀。”
“脑海里演练一遍就够了。”
姚汀觉得她和孟浮生老愿意一起做些不靠谱的事儿,想起一出是一出,还每次都干的挺开心,便不纠结水平的问题,“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怎么着也行。”
剪刀一开一合,发出金属声,孟浮生温柔的拨弄着她的长发,断掉的墨发落在地上,就让陈旧的过往就此与我们分离。
夜晚月光洒洒,他探入她柔顺的长发,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吻落入她的胸口,沉迷于契合与柔软。
她在他身下美丽的绽放,绕紧他炽热的身躯,勾连着那份特殊的黏合,拥他入怀,寻欢沦陷。
心跳漏了半拍。
纵然长夜漫漫,终有破晓时分,愿与佳人长厢厮守,赴汤蹈火,甘之若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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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
平安夜快乐鸭!
我的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