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契特已经不会再伤害到我了,我告诉自己。
“是吗?”阿纳斯塔西娅定定地看着我,很快她决定放弃了,尖锐的攻击性飞速地爬下她的眉梢,“我很担心你,安德廖沙也很担心你。”她的忧虑真实而深刻,即使是阳光满溢也不能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