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只得向他挥了挥手,慕承熙飞快跑出教室,其他同学从来没看过班长这样反常的表现,都笑起来,叶娉婷也纳闷地回头看他。
白葭在宿舍里等了十分钟,听到走廊上有跑步声,猜测是慕承熙来了,过去打开门,果然是他出现在门口,有点不好意思地把一个塑料袋交给她,他转头就跑。
白葭打开塑料袋一看,除了几包卫生巾,竟然还有一袋女生红糖,笑意浮现在嘴角。把袋子打开,她泡了一杯红糖水喝,身上顿时暖和许多。
傍晚白葭去食堂吃饭,听到边上的几个女生叽叽喳喳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校草今天下午化学测验的时候说要上厕所,结果跑到小卖部买卫生巾去了。”
“真的么,好好笑,他也用那个?”
“谁知道啊,可能是送给哪个女生吧。”
“咱们女生宿舍管那么严,他怎么进去的?翻墙?”
“那就不知道了,他是学生会干部,随便找个理由呗。”
白葭悄悄寻找慕承熙的身影,却见他戴着耳机独自坐在角落里吃饭,似乎知道会被人议论,他整个人看起来灰溜溜的。
叶娉婷走到慕承熙对面坐下,手托着腮看他,“你下午测验的时候跑出去干嘛了?”慕承熙抬头看到她,摘掉耳机。
“肚子疼,上厕所不行啊。”慕承熙讪笑,狡辩。叶娉婷不信地看着他,故意说:“可我怎么听说你去小卖部了,别的班有人看到你。”
“大家都在上课,怎么会有人看到我。”
“就是有人看到了。”
“好吧,看到就看到。”慕承熙想,就这样承认了也没什么不好。叶娉婷脸色一变,“这么说,你真的跑去买卫生巾给白葭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买给她?”慕承熙反问。
叶娉婷意识到说漏了嘴,见慕承熙怀疑自己,期期艾艾狡辩:“测验的时候不就她不在教室里吗,不是她还能有谁。”
慕承熙没再说话。叶娉婷心有不甘地走开了。白葭远远看着这一幕,视线回转,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之意。
陈凛怒不可遏,冲过去用擀面杖把压在白葭身上的二赖子暴打一顿,抓起他衣领,一拳打在他太阳穴上,趁乱扑在白葭身上,死死地用身体把她护住,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被人糟蹋。
无论那几个人怎么对陈凛又撕又打,陈凛始终不放开白葭,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阵吵吵嚷嚷声音过后,闹事的人都走了。
“应该是警察来了。”陈凛坐起来。白葭被他压了半天,只怕快昏过去了。
白葭躺在床上,哭得坐不起来,陈凛顾不得背上的痛,把她抱起来,胡乱替她套上衣服,才看到她白嫩柔软的胸脯上有几道粗细不一的指痕。
他的心突突直跳,自从那时发誓不再偷看她洗澡,他就再也没见过她身体,此时乍见才发现她已经快长成大姑娘了。
一瞬间突如其来的情`欲,他的下身硬如钢铁,走路都困难。
“那个……你没吃大亏吧?”陈凛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他的意思。怕她万一已经遭遇了不幸,再说一遍会令她更加痛苦。
“没……他们刚把我拉进来,陈师母就是看到他们……拖我进屋想欺负我,才会跟他们打起来。”白葭浑身颤抖,哭得嗓子都哑了。
知道她吓坏了,陈凛抓起床上的被子,把她包裹住,“你别出去,我出去看看,找人把白老师送到医院去。”
“我妈怎么样了?”
“受伤了。你乖乖地别动啊,我出去看看,回头跟你说。”
陈凛正要走,一低头才看到白葭紧紧抓着他衣服,安慰她:“别怕,闹事的人已经走了,我帮你把门锁好,不让人进来。”
陈凛跑出去,却没有看见白云舒的影子,披头散发的马丽珠站在一旁梳头。
“白老师呢?”
“警察送她去医院了,可能还有些事要问她。”马丽珠一边说,一边眼睛瞄着儿子,“小赤佬,怎么不叫妈了?”
陈凛没顾得上跟她说话,跑出了院子,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打听到了白云舒住院的地方。跑进白葭的房间里,看到她还听话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过去把情况告诉她。
“我去派出所打听过了,白老师肋骨断了,其他都是皮外伤,要住院一段时间,医药费全都由打人那一家出,等天黑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她。”
“她死不了。”白葭语气淡漠。
“你说什么?”陈凛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说这样的话,但很快也明白了,她差点受辱,恨她妈妈带来的这场无妄之灾。
“又不是第一次被打。”白葭视线空洞。
“还是去看看她吧,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妈妈,是你的亲人。”陈凛喉咙干涩,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是好。
白葭终于把注意力分了一点给陈凛,“谢谢你。”
听她道谢,陈凛欢喜地什么都忘了,“谢什么,是个人都该路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