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梨:“……”亲一亲,抱一抱?
哪怕就是这么做的,但这些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夏青梨默默移开了视线,“我给你讲笑话……”
虽然不会,但可以尝试。
“这句话就挺好笑的。”
听到她说的话,谢霜芜忽地笑了一声,唇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好笑吗?她并不觉得。
不过,当她发现他在笑的时候,夏青梨是有点恼火的,打又打不过,最终,愤怒混合着羞耻心,迫使她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狠狠地咬了上去。
谢霜芜始料未及,但当刺痛与温热的气息同时传过来的时候,他是毫无反感之心,甚至比之前任何的疼痛所带来的情感更加美妙。
对了,他不怕疼,反而会觉得舒服。
他的兴奋点实在是太奇怪了。
杀人会觉得开心,疼痛会使他愉悦,就连亲他也会令他兴奋。
果真是个变态。
夏青梨突然愣住,最后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便缓缓松开贝齿,张开嘴巴,让他的手指从口中退了出去。
当指尖不可避免地沾上晶莹的液体以及显而易见的牙印,瞧着有些莫名的色|情。
虽然心虚,但夏青梨还是振振有词地说道:“看见了吧,我们也可以做这些事。”
比如,咬他发泄怨气。
谢霜芜看了眼手指,无比怀念刚才的感觉,是只有夏青梨才能做得到的。
他撒娇般的对她说:“再咬一下。”
夏青梨:“……”完了,他又疯了。
深知反派那异于常人的兴奋点,吃了哑巴亏的夏青梨并不打算如他所愿。
她稍稍别开了脸,“下次吧。”
她真的已经很累了,急需休息。
就算目的并未达成,谢霜芜并未缠着她,就连睡觉时也只是老实地抱住她。
夏青梨习惯性地缩在他怀里,外面很热,但他的身体很凉快,所以很舒服。
等等,要是又到冬天了怎么办?她不得被冻死啊?
夏青梨狐疑地抬着头,“你会控制体温吗?”
谢霜芜:“……?”这是什么新鲜的问题?
她叹了口气,“算了,睡觉吧。”
夏青梨想好了,到时候就跟他分开睡,她可不想被人吸取身体的热气,况且,她真的很怕冷。
“别离开我。”
耳边响起她的声音,有些无奈,又似在祈求。
她刚才就随便那么一想,这都被他发现了?
在这种事情上,他怎么这么敏锐?
“嗯。”夏青梨随便糊弄着便往他怀里钻,主动环住他的腰,“不会离开你的。”
不管真假,她说话一向好听。
不过,他是真的很怕她某天突然不要他了。
他以前的那些“好朋友”最后都选择离他而去,所以才会被他强硬地留在身边,哪怕面对的是尸体,也可以。
不过,他一点儿也不想杀夏青梨。
可能是因为他对于夏青梨这种情感与其他人完全不同。
他沉迷与她相处、接触的每一秒,哪怕是要他违背本性,这些痛苦与她所带来的情感相比,远不及她的不及万分之一。
所以,他是自愿的。
也唯有自愿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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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天天与他待在一起,就连脑子都被他入侵了,只要一睡觉就会梦到他的过去。
无非是做出许多异于常人的举动。
杀人固然能带给他致命的愉悦,但他并非毫无目的地扫射一片。
所有人分明害怕他,却一直不要命地挑衅他,试探他,不然就是搞救赎那套。
他心情好的话,可能会放过一两个,心情不好,结果显而易见。
虽然习惯了,但多次的做梦,使得夏青梨对他过去比他本人还要了解,不过对于千机门的那段过去,却始终模模糊糊的,谢霜芜说他记不清了,估计跟这个有关。
不过谢霜芜从不主动提及过去,这些记忆对他来说就像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一样。
夏青梨觉得她应该知道原因,大抵是过去的一切对他都毫无影响,他不会因为过去的经历而改变什么,也不会去怀念什么。
所以,失不失忆对他来说才会真的毫无影响。
记忆就只是记忆,在与不在,都不会改变他的本性,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夏青梨总是被他吓醒,之后便很难再入睡。
她动了动身子,悄悄探出脑袋,只见对方缓缓睁眼,四目相对,她鼓起勇气问:“谢霜芜,你是不是只想要我?”
她是疯了才会问出这个,但也确实是深思熟虑之后的问题。
既然他什么也不在乎,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不在乎自己的过去,更不会在乎他人的死活,却唯独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