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虎这边才到村口,远远的就看见陆香秀打招呼,他只好让张大顺停车。
下了车,李四虎就嬉皮笑脸的走了过去,“秀儿,咋的了,是不是想我了?”
“去去去,一点正经都没有。”陆香秀见张大顺从车里看了过来,脸颊顿时一红,就瞪着眼看着李四虎,“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这大中午的去干吗?看你喝的一身酒气,赶紧回家睡觉去。”
“放心吧,我没喝多。”李四虎谄谄的笑了起来。
喝多酒的人才会说自己没喝多,陆香秀气的直跺脚,如今李四虎面红脖子粗的站在自己面前,能是没喝多吗?
实际上李四虎真没喝多,而是体质问题,喝点酒就串皮,浑身都红,就跟喝多了差不多。
“我真没多。你问大顺,也就一瓶五粮液,我就是喝酒串皮,看起来红而已。”李四虎赶紧解释道。
不过就在这时,李四虎的手机就嗡嗡响了,一看是周达标的电话,他也顾不上跟陆香秀交涉,就接通了电话。
“李老弟,我我我,我周达标啊,您赶紧过来吧,来了好些人呢!我们拦不住啊!”电话里,周达标着急坏了。
李四虎闻言,当即就道:“老周,你给我稳住,他奶奶的,今天不管谁来下柳村闹事,老子一定让他有去无回。”
说着,他不等陆香秀阻拦,就跳上了车嘱咐张大顺快开车。
张大顺也是个不嫌事大的,反正谁要是敢阻拦他说媳妇,谁就是他杀父仇人……不对,他爹没死,是不共戴天……
这一脚油门下去,陆香秀也只有吃土的份。
她虽然很生气,可也担心李四虎的安危,此时也顾不上锁门了,骑着电瓶车就朝着养老院那边赶去。
张大顺开起车来绝对堪比秋名山车神,就连李四虎坐在车里也是一阵心惊肉跳,“我说你能不能慢点。”
张大顺刚刚过上瘾,哪能听他的,狡辩道;“不行啊,我要是慢了,老周肯定挨揍!”
“这倒也是……”李四虎点点头,此时也顾不上心疼车了,“加速,再快点!”
于是乎,后面一阵尘土飞扬,就跟卷起了一条土黄色长龙一样。
到了地方,就见周达标正在组织工人跟一伙人对峙。
看李四虎来了,周达标如释负重,“李老弟,你可算来了,这帮人说要铲了咱们的路。”
“让开,不然连人一起铲。”车前,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怒吼吼的喊道。
就在他们身后是一台没有牌子的货车,上面还载着一台大型推土机,此时推土机正在卸车。
李四虎见状,顿时怒吼一声冲了过去,这要是让推土机下来,就那齿轮子走几圈他这条路算是白瞎了。
李四虎横冲直撞就跑到了货车旁,不由分说的跳上车去,拉开车门就把开推土机的司机拽了出来。
二话不说就是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给他拽出来,狠-狠的丢到了水泥地上。
李四虎跳下车,又是一脚狠-狠的揣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懵逼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立刻怒吼吼的扑向了李四虎。
对方来了八个人,各个精壮。一看真打起来了,周达标也顾不上其他,扬了扬手里的铁锨喊道:“兄弟们,给老子上,打死这帮龟儿子。”
一时间场面顿时乱作一团,惨叫声彼此起伏。
张大顺弯腰捡起一个砖头大小的水泥块,一眼就瞄上了那个站在一旁叫嚣的年轻人,走上前二话不说就砸在了他的头上。
鲜血唰的一下就流淌出来。
张大顺也狠,抬腿就踹,按地上就打。
不过这时也有人发现了他,扑上去就把他按在地上。
年轻人一摸一手血,又看了一眼掉在旁边的水泥块,捡起来嗷嗷的就冲向了张大顺。
李四虎掀翻一个壮汉,就瞧见了张大顺那边有危险,捡起一枚石子用力一弹,准确无误的命中年轻人的肩膀。
他惨叫一声,胳膊上瞬间就失去了力气,那个帮忙的壮汉一回头,就感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李四虎把张大顺拽了起来,战斗也在此时彻底结束。
那些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壮汉,被李四虎撂倒了好几个,剩下几个根本不是对手,此时此刻全都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李四虎正要给他们好看,就听远处传来一阵嘹亮的执法笛声。
砰砰砰!
随着一阵关门声传来,立刻就有一个大肚便便的执法队高级领导走了过来,在他身后则跟着十几个衣着鲜明的执法队员。
“郝叔叔,您可算来了。”
“胡斌,怎么伤成这样,胳膊怎么了?”
郝叔叔就是那个执法队高级领导,叫郝建国,稳坐饶安执法第一把交椅。
胡斌是他同学的儿子,如今他多有仰仗同学的地方,所以一接到电话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