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胀……”
“……叁……”
棉棉艰难地吞吃着崔赫的肉棒,那东西又烫又粗,还长得惊人,没动几下,腰就酸了。
“……四……好累……”
她坐到底后,没忍住休息了一下。
“卿卿累了?”崔赫问。
“……嗯……好累……腰好酸……”棉棉转头,委屈地回答道。
“真可怜。”他的脸上显露出心疼的表情,一手摸上她圆润的屁股,“剩下的我来帮你吧?”
看她露出犹豫的神色,又劝道,“我保证轻轻的,嗯?”
棉棉实在做不动了,便支支吾吾地同意了,双臂撑在小桌上,屁股老老实实地向后撅起,一副等待的模样。
“……来……来吧……”
崔赫没想到她会摆出这么骚的姿势,就像是一只等着被交配的母狗,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性欲。
他原本轻松的表情不见了,眼神也变得晦暗,从塌上支起身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老二支棱地更高了。
骚母狗,他在心里暗骂一句,跪着靠近她的身后,今天非把她操尿不可。
滚烫又粗长的阳具贴上了幼嫩的阴唇,缓缓摩擦却不急着往更深处行进。
可怜的肉逼被欺负地不断吐水,润得那深紫阳具湿淋淋的,自己却得不到满足。
“……嗯……少爷……别……别磨了……难受……”棉棉哀求道。
“咦?可是你说要轻轻的啊。”崔赫为难地回道,同时将老二的蘑菇头正好顶在肉穴口。
“可以,可以重一点。”棉棉感觉到自己被微微撑开了,失而复得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催促道,“快,快进来。”
“好吧。”身后的男人像是妥协了,大手抓住她的腰肢,“我们卿卿真的好难伺候。”
伴随着亲呢话语的是一记重重的深顶。
“啊……好痛!”棉棉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真的么?”崔赫缓缓抽出,“可是你吸得我好紧啊,卿卿。”
“……痛……但是……喜欢……”她嗫嚅着回答,羞得耳后泛起潮红。
“我就知道。”他又是一记深顶,趁着这亲密无间的距离伏下身子舔弄她的耳垂,“骚贱的母狗需要主人的管教。”
“你……嗯啊……你在说什么?”棉棉不知道是被哪个词戳中了,整个人兴奋地一哆嗦,嘴上却不肯承认,“我……我才不是……”
崔赫明白了她的兴奋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提腰就是一阵快速的抽插。
塌上的小几跟着震动,上面的棋子掉下来,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
“不是什么。母狗这般不听话,连自己的身份都认不清了。”他似是不满,一把搂起她,竟就着相连的姿势走到了书房的雕花窗前。
那窗子就在书房的侧面,被外面种植的浓密绿竹遮挡,平日里甚少有人注意,又因着那一处阴凉,府里的下人经过贯喜欢停下歇歇脚,顺便讲点主人的私话。
今日也不知是巧还是不巧,正遇上一对野鸳鸯在互吐情肠。
“冤家,这几日怎的不来找我,莫不是被小晴那狐狸精迷了眼吧?”
“怎会?小晴那小娘皮颇放不开,尝过她后便觉无趣,哪像大娘子你,在床上骚浪的很,让爷爱不释手。”
棉棉吃惊地回头看向崔赫,在那打情骂俏的竟是老爷的亲弟弟和他的继室。
崔赫倒是丝毫不奇怪,他一边缓缓地动着,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衣裳,轻轻揉动着,“你瞧,这府里向来这般荒淫,我与你的事说来也不足为奇。”
“嗯……别……好痒……会被听到的……”棉棉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泄露了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
“没事,马上他们就忙起来了。”
外面果然继续传来声音。
男人说:“这几日没与你亲近,我便想念的紧,你摸,我这老二都翘了,好嫂嫂,快与我松快松快。”
女人:“你这色鬼,这儿没遮没盖的,被人看到可怎好?”
男人:“好嫂嫂别担心,这黑灯瞎火的还有竹林遮蔽,没人看得见。况且,我也知你喜欢刺激的……”
女人:“别说了,冤家,快快地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竟真的传来了皮肉拍打之声。
与此同时崔赫也有了新动作。
碍事的襦裙被他剥下扔在脚边,却偏要为她披上那层既薄且透的大袖衫。
月光与纱笼罩着少女玲珑剔透的身躯,赤裸、暧昧,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太美了,卿卿。”崔赫不可自拔地喃喃出声,在她的肩背上留下一串濡湿的吻痕,“没人能不被你诱惑。”
他终于不再克制,反扣住棉棉的肩,用力耸动下身。胀痛的阳具被包裹在丝绸般柔软的穴肉中来回摩擦,紧窒的吸力如影随形,他爽地想骂脏话,这种升天般的快感让他完全丢失了平日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