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细想,单看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被干到高潮就血脉贲张,鸡巴硬得发疼。
他掌控着所有,抓了陈朱的右腿搭在靠背上,让她趴着将身体掰得更开。
阴唇被迫张嘴,花穴里被蹂躏得红肿滚烫,艳肉蠕缩着,湿滑泥泞的已经覆了几层黏腻。
两根长指插进去玩弄,粗粝的指腹往花蕊里按压、打圈,最后带下来一片混着白浊的汁液,淫艳异常。
阳具狰狞悍然地再勃起、高抬,滚烫坚硬地握了往唇缝里挤压摩擦,次次擦过已经肏得发肿的阴核。
陈朱现在敏感异常,更加受不住,底下空虚的痒和被亵玩的快感交杂着,几下就泻出一团腻滑渴望的阴液。一口气喘不上来,几欲晕厥。
不自觉地,嗓音糯糯甜哑地求:“别、别再弄……要坏掉,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殷红的薄唇堵住了嘴。高耸的鼻梁顶到她鼻尖上,口鼻呼出的热气让她头皮发麻地酥软,皮肤毛孔无数蚂蚁爬过。
在交吻中被啧啧有声地吃吮,富有技巧性的掠夺让陈朱有种酒醉的眩晕。
直到硕长的肉棒贴着淫水黏黏的臀缝开始一寸寸地往里沉,直至插入,开始震荡地抽送,腰力凶猛纵掼地“满足”她。
陈朱被撞击得羞耻啜泣,她终于理解他刚刚说的等是什么意思。
在沙发贴着地板刺耳的移动声中,手指细长地蜷缩着狠狠抓进真皮里。眼珠子水雾弥漫着湿漉漉地晃荡,哼出鼻音的哭泣似痛又爽,每一刻都在高潮。
白衬衫已经皱巴巴被推到肩颈处,此时陈朱赤条条的胴体与不着寸缕无异,向后裸露着一片吻痕指印交错的清丽脊背。
双乳被挤压得强力地变形,奶头愈发嫣红挺立、硬如鲜果,还有被阳具插得不自觉塌腰往上翘的肉臀。
黏腻高速的密集抽插声中,骚媚而浪荡。
景成皇从亮晶晶的额头直吻到发红的鼻尖,几乎贴着她的脸颊吮吻。一截小臂依旧勾着右腿,让陈朱的腰胯大大的打开迎合操干。
没有开始的急切,每一下都是投入的,柔情的。一边插一边问:“哥哥刚才力气太重了是吗?疼要说。我知道你是喜欢这样的,用陈朱喜欢的姿势。”
“你胡说。明明是你……”陈朱自知上了当,说不下去。皱着一张小脸,纯欲的美丽又变成了惊艳的鲜活,咬着红唇却再无法抑制地溢出女人浸淫在情欲中的呻吟。
声音在摆动中断断续续的,委屈又可怜地负气:“我……我再也、不要跟你说话。”
他的小女孩是真生气了。
“是我不好,哥哥跟你道歉。”
景成皇长臂一伸,牵起翻倒在地上的椅子,中间抱着陈朱岿然坐下。两条长腿绷在西裤下大大的敞开,有力的臂膀去掐她的腰,让她把耸立的深紫肉棒往肚子里继续吞深。
“唔……轻些……太大了。”她几乎能感觉到那么粗长的一根嵌进肚子里搅弄,连着腰肢都酸软。
一只大手已经从下往上地去握她衣服里高耸隆起的双峰,指间挤压出柔软滑嫩的乳肉,指腹去捻刮两颗奶尖。
又一边唇色曼暖地去吃她的细颈,喉结凌厉的滚动,去啃吮她的胸脯、肩颈、锁骨、小尖下巴。充满磁性质感的声音是慵魅勾引的,仿佛都由她来掌控。
“接下来宝贝说动,我才动。”
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媾处,小女孩稀疏的毛发已经湿淋淋的。他往下拨开两片阜肉,找到那颗冒着汁水发胀的阴蒂夹着把玩,再屈起长手指惩罚性的弹打。
甬道里的粗物硬着纹丝不动,前端雄壮的蘑菇头却抵在腔壁的软肉处似有若无地顶。
“啊……”陈朱受不住这种折磨,被填满的酸胀和弹打阴核的痛麻刺激得黏糊地娇吟。
心说,你不要太过分。
明明就差一点。前面风里雨里地发疯要她,现在正正是又到需要激烈冲击抵达顶点的时候,他却慢腾腾地停下来,端着斯文有礼地撩逗。
哪里来的披着层楚楚衣冠的禽兽。
“你……”陈朱犟着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腰身却自顾地上下摇晃,幅度动作下臀尖不停磨擦着松开的皮带扣。随着上半身抬高下沉,甬道里软肉的褶皱激烈地撑开收缩,一寸寸吞吐着巨硕的阳物。
乌发汗湿地黏连在清丽的细颈上,双手抓着他,指甲几乎掐进小臂上粗壮浮起的青筋里。
陈朱前后上下地起伏,一双光洁小脚忙乱踩在乌黑锃亮的皮鞋尖上借力,小肚子插得突突地拱起来。
也是爽麻极致的快感,速度慢下来,便总差一口气。有了方才的对比更显得身体深处格外空虚。
“哥哥的鸡巴……再插进来,嗯……啊哥哥不要陈朱吗?”
被迫分开的两条白腿贴着景成皇的膝盖乱蹭,直蹭到男人西装裤筒下劲瘦的小腿上,惹得他一身野火从尾脊椎骨直往上蹿。
景成皇的目光里都是危险的欲色,“小骚货,还不说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