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颊。
两具身体贴得皮肉交缠,汗水浸得滑溜溜的,手磨手腿磨腿的亲密,呼吸都交绕。
陈朱的手已经汗津津的,开始胡乱去摸他的身体,结实的长腿,修长的骨骼,刚毅的肌肉。
真好,每一处都像精雕细琢过。如只蓄势待发的豹子,浑身都是要将她碾碎的雄性力量。
热源就像从她的手源源不断传送全身,每个细胞都张着嘴在叫嚣着滋养。
他怎么这么会……
舔抚过的每一处,都像精准挑动兴奋神经的末梢。
他咬一下,她颤一颤;他摸一摸,就连声音都会化成水,软滴答的。
她将手臂伸向背后去抱景成皇的腰。忍不住去看他,从颈部的线条往上流连,最后落在那潋滟好看的薄唇。
视野离得一下近,一下远,就像被钉住再也移不开。
救命,好想亲他!
在与景成皇的视线对上的一瞬,就像忽然有了执念在疯狂的滋长,猛地到了临界点,占据大脑的全部理性。
两个人的嘴巴激烈地吸在一起纠缠。
景成皇的命根在陈朱双腿间穿行,被越夹越紧。跟插进她身体里被绞磨完全不同的感觉,却一样让人发疯。
滚烫的鸡巴硬邦邦地挤在中间拉锯般来来回回,前端在细腻滑嫩的腿间穿行,越来越快,磨的越来越热,淫水四溅。
一波接着一波黏腻的水潮从陈朱的阴户里涌出来。
景成皇往下面摸了一把,抬手给她看。黏黏晶莹的汁液,顺着修长的手指滴落。满意地咬着她的唇说:
“宝贝,你流了好多水……真让人喜欢。里面要快点好起来,我想干你。”
陈朱哑着温软的嗓音,哥哥哥哥地催促他,“快些,再快些。哥哥继续摸我……陈朱喜欢。”
景成皇皇说不大好,“先说说陈朱回去后会不会想哥哥?陈朱变得这么骚,随便找个男人就能把你干爽。”
妈的,这人怎么这么可恶!
陈朱的眼睛红通通跟只小兔子似的,都恨出泪花来,楚楚可怜地瞪。
始作俑者却只是热烈而耐性的注视着她。狭长的眼睛擒着点魅惑的光。又低头去亲她。
陈朱仰首,在热吻中彻底败下阵来。也用回吻去承载,用舌头去勾缠,小小声回应:“只做哥哥的小骚货。陈朱……只让哥哥操好不好。”
“乖宝宝,记住你的话,只骚给哥哥看。还有,陈朱一点也不脏。”
陈朱在他怀里一怔,想起那句“脏,还有点恶心”,突然极渴望地往他怀里拱。
都是骗子。
吴潜是。
景成皇也是。
哄骗的话说得再好听也不过如此。
会的。所有人看过她那个样子都会觉得脏的。
谁也不会例外。
景成皇衔住她的唇,热潮的呼吸悉数喷落在陈朱小小的面容上,又去吸她眼角的泪珠。
胯下没停,性器在她腿间贴紧穴缝擦过,一直磨着,坚硬地捅进捅出。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激烈的互相抚慰。纠缠在一起,体液粘黏,拥抱、厮磨,就像两具淫靡而遵循原始本能的动物,通过身躯交媾来证明这一刻属于彼此。
“在哥哥心里,无论小骚货变成什么样……永远都是纯洁无瑕的陈朱。我说过,我可以做你的狗。狗是不会嫌弃主人的,宝贝。”
快要天亮了,黎明前最浓的黑暗。外间似乎又下起细雨来,万千星河被挡在乌云后。
远处岸上,夜灯熠熠,灯火生辉,照着银丝溅落。浪潮拍打着船只,呼呼的风声,万物沉眠的时候,舱内才刚气喘吁吁地潮落。
一共两次。一次毫无意外射在陈朱的脸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落在眉眼、靥颊、鼻尖上。可她的眼睛依旧是清澈的,整张脸明媚纯欲的美,美丽极了。
最后拿纸巾擦拭时连那头漂亮的乌发都不可避免沾着黏腻的白浊。
陈朱细微地喘气,柔软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脑袋斜斜落到枕上,远山的眉,慵柔的眼。只是一直默默看着他。
没有人会对这样的陈朱不动心。
可他把她变成了私有物。
第二次,把陈朱抱着让她坐上来,两腿打开挂在他的腰上。然后捧着雪白肉感的屁股将整个人抱起,磨柱似的,让敞开的穴缝紧紧贴着勃起后粗壮的阴茎上下快速地摩擦。
陈朱的穴被磨得逼水丛生,爽得意乱情迷。双手始终紧紧揽住他的脖子。昂起潮红迷乱的小尖脸对着天花板,高高地呻吟叫喊。
直到埋首胸前的景成皇将舔吮得红肿糜艳的乳尖从嘴里含吐出来,吻一路逡巡往上,去索她的唇,游弋细致地嘬尝。
她怎么受得住?
两人在对视中接吻,直到高潮。完成最后一场做到极致的性事。
两个人都一身的汗,就像彼此的生命力都被对方吸走。
陈朱躲在景成皇怀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