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视。
杆头的细端已经滑到她修长的天鹅颈上,冰冷宛如蛇行蜿蜒,很有警告的意味。
景成皇执着台球杆落在对方的锁骨窝里色气地轻点。
歪首时轻扯领带,整一个斯文败类。一向沉稳的声线格外阴柔魅惑,冰冷建议:
“换个人。把你的小狼狗叫来,我跟你们p。蜡油铁鞭勾刺……可以随便选。”
俗称两个变态的对决。
另外两位郭、罗同志是乐得看热闹的。一个站一边,从吧台倒下龙舌兰,一饮而尽;一个继续事不关己地打台球。两位同时抱着“打起来打起来!”的心态围观吃瓜。
没想到scarlett先败下阵来。
她抿唇一笑,马上举起双手做投降的姿势。
“fe!到此结束。”
她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口嗨,但景成皇疯起来真就不是要跟他们p这么简单,2v1都玩不过他。
这么锋芒毕露。这次居然碰到他的红线了!
这个有趣的发现,让scarlett示好的笑意里藏了一丝狡黠。
“下次拒绝人要义正言辞,知道吗?”
金主的视线移向陈朱,凝声清润,说话都是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只有目光,明明平静无波,却像惊涛骇浪涌到她身上。
陈朱只是默默,仿佛还没反应过来,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直到他的手落在她的下巴上,力道逐渐收紧,迫得陈朱不得不抬起头与他对视。
那双眼睛幽黑如渊,音质低沉,温柔得能滴出血来,简直让她打了个寒颤。
“陈朱,说你知道。”
陈朱脸色有些煞白,颤巍巍地点头说:“知……知道了。”
三个字,就让他眼里的狂暴褪去。又是平时那副运筹而莫测的样子。
哪一副面孔才是金主的真实面貌,陈朱开始搞不懂。甚至有些后悔来到这里,就像掉进一个巨大的陷阱里,等她发现,已经难以回头。
可下一瞬,他温柔从容地揽过她的腰,来到桌球台前,把球杆握在她手上。
俯身抱着她时,往那光洁的额头迷恋地亲了一下,才扶着姿势教她运杆打球。
典型的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她的手很小,被按在桌上。
景成皇轻易就能包裹住。
手指像尖尖的葱根又细又白嫩,在华丽的灯光下映得愈发晶莹剔透。此时仿佛害怕一样微微曲起地轻颤,却又被压着不能逃避。
“我我……我不行的。”
她喑哑着轻声反抗,甚至有些哀求的况味。
景成皇的气息笼罩在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
直白又霸道。
呼吸熏在颈间肌肤的潮热、掌心的薄茧贴着手背的触感、倾身落在她脊背上的心跳声。
都像在酒店时,事后清理他抱着她坐在白气萦绕,荡满热水的浴池里,纤薄的脊背与那结实宽厚的胸膛贴得严丝密缝。
身体浸在温热的水流之下,引导着她,怎么用彼此的手为对方抚慰。
水珠从他的锁骨上窝划过,滴落在她的肩上相融。浴水下握着他硬硬的性器,指尖听话地去堵肉棒上沁出液的马眼。
仅凭本能地,手贴在那硕大的前端用力收紧撸动,水声、喘息声、热气都在晃动。
听着彼此咚咚的心跳声,陈朱在他埋首颈间的热吻中呜咽。
直到自己也清汗淋漓地,被他用手高潮了一次。
而现在,从跳动的颈脉开始,流连到薄而巧的耳廓,烧起了一片火海,泛着红嫩嫩的颜色。
他的声线低沉蛊惑,带着她瞄准前方,渺声说:“男人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不行’两个字。陈朱很聪明,所以,让我期待下她的……一杆进洞。”
话音刚落,随着球与杆碰撞的钝感,看着那颗被撞开的目标球圆滚滚跌进桌洞的球袋里。
陈朱轻咬泛着干燥的唇色,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脊背沁着微微的冷汗。心跳得极快,腮颊晕开淡淡而烫的嫣红,漂亮极了。
她低头不语,长睫垂着,像把卷翘的小扇子挡住瞳眸里的黝黑流光。整个人带着紧张过后的恹恹。
如果不是还有丁点儿理智,她想缩到景成皇的怀抱最深处,藏进他的身体里,借此掩饰自己的狼狈。
她惊惧地发现,自己渴望景成皇的身体。
他靠得太近,就像要侵占进她的世界。所以身体下意识地作出了反应。
她湿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明亮的灯光从未如此刻般刺眼,让陈朱觉得无所遁形,任凭自己竭力地隐藏。
景成皇似乎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手在陈朱细腰上收紧。薄唇擦过她翘丽的眼角,温润的声音似乎有平缓她的力量:“恭喜陈朱,赢了一球。”
没有继续打下去,抱着她坐回沙发,让陈朱坐在腿上,将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