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通红,脑海里大片的白光在激跳,爽得又似麻又似痛,叫也叫不出。
床单上很快落下一大片的暧昧水渍。
那些自出生起,刻在她骨子里的压抑和廉耻仿佛都被释放。
陈朱扭动着快要窒息的身体,小腹被刺激得痉挛性收紧。
浑身过电似的颤,细颈脆弱地高高扬起,牙齿咬在唇上烙出血印子,眼泪流下来,哭着求饶:
“哥……啊!景成皇!我……快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呜呜……不要了……不要欺负我!”
从前哪怕是互有享受的宣泄,也从来都是别人臣服于他。哪曾这么伺候过别人?
可惜小情人不领情。
没法子。
景成皇松了口,上前来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折迭着向胸前压去。
里头的艳肉大大地敞露在眼前,粗长的大鸡巴送上来,景成皇跪在她身体两侧,艰难地撑开穴缝深深肏进去。
他衣衫未脱,露着昂扬的性器,一手掐住那段柔滑纤细的腰窝,侧着陈朱的身子开始高速往里撞。
腰臀俱是凶狠无穷的力量,夯实地往前贯穿冲刺,穴口深入浅出地被撑得快撕裂。
陈朱高高地叫出声,浑身冒着淋漓的汗,鬓发濡湿,身躯白里透红,像只熟透了快要掉落的艳果。
“轻、轻点……嗯……啊……不要插这么深……哥哥……”
陈朱的脑袋埋进枕间,涕泗的清泪呜呜打湿了枕头,快要受不住这狂暴的攻击。
娇美的身躯被撞得直往床头里去,又被他一手擒住细白的脚踝环住,拉回来往胯下放。
下一瞬马眼狠狠地嵌进来,嵌桩儿似的,不断地冲击着宫颈口。
丰盈的双乳在他眼前晃荡跳跃起来。景成皇垂着深邃的眼睛,肩背贲张的肌肉坚硬地鼓起,贴着汗湿的白衬衫纵横分明,若隐若现的雄健力量。
“好陈朱,再坚持下。”
他大手放肆地握上去揉滑嫩的奶子,陈朱就像被无数种力量冲击着,被捣得软烂的小穴疯狂地绞缩景成皇的鸡巴。
景成皇深吸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满脸潮红的陈朱,发丝凌乱地散开挡了半张脸,张着红唇紧迫无声,就似下一秒便要晕厥过去。
“啵”地一声,将正肏得尽兴阳具拔了出来。
景成皇膝行两步上前,解了手上的皮带。皮带坚硬革质勒得手腕一片红,细一看快要蹭破了皮。
热吻覆盖上去,亲完细细的两截手腕,又一边抚开汗水打湿的乌发,摸着陈朱滚烫的脸蛋怜爱地亲。
陈朱下意识地伸手去抱他。扭首时像只幼猫一样去蹭到他的脸颊,张开湿漉漉的眼睛,恰好与他的视线交缠上。
这忽如其来的对视,两个人都有些怔怔。竟又同时不自主地吻向对方。
静默中,舌头舔滑在彼此的唇上,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互相侵食着对方的气息。
景成皇怀抱的力道逐渐收紧,最后把陈朱整个转过来,四脚朝地趴在床上。
他在身后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最后宽肩窄腰地压上来,将陈朱整个人包裹在胸膛下。
就像人儿就是从他身体里掉出去的一部分。只是现在找到了,重新捡回来。
两条矫健的长腿挤进她张得秀气的胯间,强行分开。
身后深紫的长鸡巴擦着湿漉漉的臀缝过去,重新撑开穴口杵了进去。
腰臀沉下去,有节奏地狠肏进去,肉体啪啪地高速撞击着。
阳具一次次没入她的体内,将穴壁磨得潮湿滚烫,不断泛着细微的泡沫。
两具身体贴得过于亲密,陈朱几乎要坐在他身上。
她筋疲力尽,双手紧紧扯着床单,细细的叫,身后却是激烈不断的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