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被磨的地方开始生出热,随着他的磨动,甬道一阵阵发紧,起了难耐的酸和痒。
沉聿修伏在她耳边,低沉的喘息扑在她的耳垂上,他含住,那喘息就成了闷哼,更加烫人。
五指插入指缝,沉聿修握紧她的手,捻住宋宁的尖端往外扯,身下撞的越来越快,对着她耳廓沙哑地轻语:“乖,夹紧点。”
宋宁拧着眉,夹住腿,浑身犹如蚂蚁啃咬,麻痒难耐:“沉聿修……给我……想要……”
沉聿修没应他,只是耳边的喘息越来越重,肉棒疾速插动数十下后,白色的精液喷向水汽潮湿的墙壁。
他抽出发泄过的男根,拉上湿掉的裤子,亲了亲她。
只是这种蜻蜓点水的吻完全解不了身体的渴,他却笑得体贴:“别洗太久,容易缺氧。”
宋宁的确有些头晕气短,心跳快速,但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宋宁看着沉聿修走出淋浴间,一副到此为止的模样,不可置信地瞪他:“你就这么结束了?”
沉聿修脱掉湿掉的上衣,扔进衣篓:“经期不宜做爱。”
宋宁追了出来,将沉聿修堵在洗手台:“我不管,你想办法。”
沉聿修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碰她,轻轻推开她,平静地说:“我去给你拿衣服。”
宋宁烦躁郁闷,但知道他今天真生气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她也不敢再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