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和自己深吻。
其实他虽然语气狠戾,但手上的力度并不大,不至于让楼鹊感到疼痛。但姜槐却好像自己受了伤害似的,插入发间的手指一直在轻颤,不久后楼鹊的口中就尝到了微咸的滋味。
姜槐哭了。
他射完之后,又像以前那样紧紧抱着楼鹊,将脑袋贴近她脖颈处,边哭边说,“我也不想那样的,我本来一直都很好看,比别的孩子都好看。但是我生病了,为了治病我到了别的城市,要吃很多很多的药,每周都要打针,然后就变胖了。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差点死了……”
由于楼鹊当时过了半年就毕业了,便很快遗忘了姜梓融这么个人,更不会关注他之后的情况。听他这么一说,大概是他当年由于病情加重,后来又被迫休学了。
“……姜槐,你很可怜。可这不是你当年偷拍我,如今又强奸我的理由。”楼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