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是我说了浑话。”宁宣祺笑了笑,方才的利刺尽数消失,又回到了平日的模样,甚至还多了几分温柔。
他揉了揉楼鹊的脑袋,“遇到这种事很难受吧?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在吃了药之后还能保持一段清醒,已经很厉害了。”
楼鹊抿唇,“我要是再聪明一点,早就能看出来他心怀不轨了。”
“这世上本就人心难测,防不胜防,不是你的问题。”
这些好话似乎是安慰到了楼鹊,她安静地接受着宁宣祺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颤了几下唇,最后终究没忍住,再一次眼眶泛酸,溢出几滴眼泪。
她委屈道,“他怎么能这样呢?我是出于好心才帮他、带他出差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楼鹊不觉得秋昭辞是喜欢她,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干这种事呢?在她眼里,喜欢就应该像是她对待姜槐一样,小心地、尊重地。
她觉得秋昭辞就是个坏心眼的oga,想对她骗财骗色,毁她清白。
宁宣祺把她搂进自己怀里,轻轻拍她的背。
楼鹊一下子哭出声来,边哭边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当滥好人了,谁爱当谁当吧,操。”
“乐于助人是没有错的,只是有些人不配被这么对待而已。”
楼鹊想了想,他说得对,于是放弃了冷酷无情的想法,把问题归结于,“唉,还是我不够聪明。”
宁宣祺:……
说了半天又绕回去了。
哄了半天,楼鹊总算平复了心情。眼看天都快蒙蒙亮了,宁宣祺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两人这才安分地躺在床上。
而楼鹊因为白天睡了挺久,现在还挺精神。她听着宁宣祺平稳的呼吸声,悄悄在被窝底下牵了牵他的手。
在被迫当个成熟alpha的这几年,只有在宁宣祺面前,她才能当回童年时那个爱哭的小女孩。如果可以的话,她想一辈子和宁宣祺当朋友。